那白皙的手指像著了火,燙的她一下松手。
她認真去看他的臉,終於發現他眼底兩腮不正常的潮紅。
羽扇般的兩片睫毛長長蓋下來,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他微蹙的雙眉告訴年畫,他已經睡著了。
不舒服地睡著了。
年畫找來溫度劑套上透明膠套,輕輕探入他的耳道測試,一秒後,溫度計發出“嗶”聲,她取出耳溫槍,終於理解他這晚所有的反常行為。
這人,已經燒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