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3/3頁)

郁朵被這目光看的直發毛。

工人也不知道忙活了有多久,但最終一無所獲。

“奇怪,怎麽找不著呢?太太,您別著急,我們再去找找看,一定能找回來!”

傅司年神色莫辨,淡淡道:“不用了,今天辛苦幾位了,連姨,幫忙送出去吧。”

“好的先生。”

幾名工人被送出門,郁朵松了好大一口氣,隨即淚水又掉了下來,“是我的錯,是我太大意了……”

看著郁朵傷心欲絕落下來的淚水,傅司年幽幽對她說:“朵朵,我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

郁朵渾身一僵,隔著淚眼滂沱望著他,眼底似乎有些不解,“什、什麽坦白的機會?”

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不對勁呢?

傅司年不會是知道些什麽了吧?

可是這三個月她偽裝得很好,就是連姨也沒看出來,傅司年會知道什麽嗎?

不可能!傅司年失蹤昏迷三個月,沒一個人知道的事,他怎麽可能知道。

難道傅司年在故意詐她?

郁朵咬唇,但萬一只手通天的傅司年還真查出些什麽來,他給自己這個坦白的機會,如果錯過,豈不是……

她心內糾結,天人交戰。

郁朵的糾結在傅司年的預料內,他緩緩開口,“不想說?”

郁朵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膽怯看著他,並帶著疑惑的語氣小聲問道:“說什麽?”

這是不準備坦白了?

傅司年伸手去擦郁朵臉上的淚痕。

那雙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唯一不足之處是傅司年從前吃過不少苦頭,手心粗糙,上面還有一層薄繭,擦在郁朵嬌嫩的皮膚上,蹭得她臉頰微微發疼。

郁朵沒閃躲,只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任由他給自己擦眼淚。

“巴黎麗茲酒店的人聯系我說,在你曾經住過的房間床底,找到了一枚戒指,酒店的人核實後發現,那枚戒指,是你的。”

郁朵如遭雷擊。

巴黎麗茲酒店,不就是她在巴黎遊玩時,入住的那家酒店嗎?

傅司年指腹擦過她臉頰,往下捏著她的下巴,眼神逐漸危險,“怎麽這麽不乖?才三個月,就染上了撒謊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