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3/3頁)

他輕輕嗤笑,“你看我敢不敢。”

他捏著她嘴防止她又一次咬舌頭,忽然看到她眼淚掉下來,心猛地揪痛了一下。

“怕什麽,我動作會很輕。”他輕聲說。

如果今天不這麽做,等她回去後早晚會和他同床。他已經把唯一的寒潭獸內丹給了她,寒氣侵蝕他擋得了一時,卻擋不了太久。他必須想辦法讓她也有分房的渴望,兩人都有難言之隱,分房的借口才可以找的心照不宣,否則他想瞞一輩子的秘密,大概很快就瞞不住了。

她還在他身下哀哀求他,但他捏著她嘴,她說不出話,只能臉頰漲紅的流眼淚,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不是個容易心軟的人,但現在他微蹙著眉,清俊的眉眼滿是白霧凝結的冰霜和掙紮。

她清晰的看見了他眼底的猶豫,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但後來他的眼神又變得冰冷,她感覺身體傳來一陣撕裂搬的疼痛,視線裏忽然什麽也看不見了,只剩下一片花白。

她想起了梵修。

回去後她該怎麽面對他?

起伏的浪潮中,她的身子一點點回暖,她冷冷的盯著他,他身體漸漸冰涼,眼中似有薄薄霧氣。

她拔出了那枚刺進他身體的白玉簪,又一次狠狠刺進他胸口,他沒有反抗,只是動作一滯,微微蹙了蹙眉,似乎任由她發泄的樣子。

她用簪子不知道第幾次刺穿他的背,胸口,她在想他為什麽還不死。

血流了她一身,摸上去是刺骨的冷。

她最後把簪子插|進自己的頸項,他終於扣住了她手腕,摔斷了那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