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2頁)

“不會。”魏翌斷然道。

“四皇子定是收到了揚州那邊的消息,才臨時決定的秘密出京,必然不會走官道住驛站,而是選擇抄小路以極快的速度趕往揚州。”

“騎馬趕路,這會兒才到這兒,想必出發時是下午,剛好錯過我們下午截獲的去往揚州的這條小道的必經之路上,發生了泥石流的消息……”

石松聞言,立馬反應過來,“是,屬下這就去辦。”

石松回一聲,就要轉身離開,卻在這時被魏翌叫住。

“等等。”

石松停下腳,疑惑的看向魏翌,就見他指了指自己右臂:“先替我將手臂接上。”

石松……原來之前那咚的一聲,是世子妃和世子在打架嗎?

察覺到自己知道了可能會被滅口消息的石松,頓時膽裂魂飛。

……

余微在房裏不停的走來走去,這可咋整啊?

雖說他要打她和他對她動了歪念沒什麽本質的不同。

最終的結果——她還是會將他扔下床的。

但她將這廝手給摔了。

以這廝記仇的性子,還不知道想什麽法子折騰她呢。

尤其是她現在可以說身無分文,真是想做點什麽事都得求他情況下。

想到這兒,余微心

頭就恨。

這廝說的倒是好聽,什麽兩個月給她一次產息。

結果呢,她還沒碰到錢呢,就被他以造冰窖,吃血燕的理由收走了。

啊,余微晃了晃頭,她還是出去看看那廝到底傷的如何吧。

魏翌這趟出來是臨時決定的,陳府醫恰巧有事外出了,沒有跟來,這裏暫時又請不到大夫,只怕今夜有得折騰了。

這樣一想著,余微就往門外走去,剛開門,就見魏翌已經到了門口。

“你回來啦?”

余微見到他,愣了一瞬,隨即臉上就下意識帶了絲討好的笑,又趕緊上前將人推進了屋。

等把門關上,她又低頭看著他小心的問道:“你手怎麽樣,真傷了嗎?要不我替你看……”

話音還沒落完,就聽到魏翌冷冷沉沉的聲音,“斷了。”

“斷,斷了?”

余微臉上的笑僵住,她艱難的咽了咽唾沫,頓時不知該說什麽。

“那,那個,要不我先替你看看,能不能先用東西將你的手吊起來,等明日雨停了,我們再去請個大夫瞧瞧?”

這法子應該會有效吧,那個大學生之前手骨折了,不就是拿東西吊在胸前的嗎?

余微不確定的想。

魏翌卻是不回她,只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余微被他這一眼給看的心尖兒一顫。

她縮了縮脖子,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你突然對我動了歪念,我又怎麽會為了自保將你摔下去……”

“我對你動了歪念?”魏翌眯了眯眼,看向她。

“難道不是嗎?”

余微睜大眼看向他,“那你趴在我身上做什麽,難不成是真打算打我啊?那你又怎麽解釋那根棍子!”

為了證明這個事,不讓自己陷入魏翌的敲詐勒索,割地賠款的難堪局面。

余微忍著脖子根及至耳尖都燒得慌的羞意,強調了一聲她還尚處懵懂間理解出的——棍子!

余微話音一落,就覺得自己臊得慌,臉上的熱意也是一陣漫過一陣,粉臉漲得通紅。

只是話都說出來了,想要收回來也不可能了,還不如破罐子破摔想法子讓這番話發揮出它最大的作用。

興許這廝最後辨認不過,還會因為理虧將山頭給她呢。

抱著這樣的美好想法,於是余微就強裝鎮定的將眼睛投向了魏翌,“你說啊,那根棍子怎麽回事,難不成你睡覺身上還揣著一根木棍的?”

魏翌沒料到余微會這般大膽的直接說出那番話來質問他,冷然的面上出現了片刻的凝滯,耳根處隱隱發燙,他眼裏也有了幾分不自在。

又見余微目光落在他身上,那雙滿載秋水的盈盈眸子裏滿目幽幽,似是在說,“別狡辯了,我都知道了,你騙不了我。”

此時的余微,雙眸盈盈有光,瓷色的臉因羞意像是點了胭脂一般,粉面嬌紅,勝過三月最艷的桃花,圓潤精巧的鼻頭下,一雙櫻唇不點而朱,燈燭照耀下,那唇上的唇珠似若有光。

魏翌見著,不由想到之前若是沒被她推開,他只怕此時已經沾染上了那片飽滿紅潤的軟肉,以及那修長細嫩的脖頸……

這麽一想著,一股抓心撈肺的癢又從他心間滋生而出,竄進骨子裏,讓他酥癢難耐。

他手指微彎,深眸裏霧色漸深,看著余微啟唇回了一聲:“我對你確實有了不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