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捕了

道樂宴(女)回到戰國時代的小劇場。【可跳!!】

梔子小姐迅速的贏得了一期一振的認可,因為她不僅勤快、做事有條理,而且身手矯健。

經常一起在寺廟裏應該是演練場的地方比試。

梔子小姐用的是短刀,讓一期一振很有親切感。

梔子:“每次對練我都受益良多,這些日子以來刀術精進了不少,非常感謝您。”

“我非常欣賞梔子小姐這樣的女性。”

猛地被誇獎了,梔子小姐的臉上浮現一抹紅。

三寸法師悄悄地捅了捅我,“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便宜一期一振不如便宜我。”

我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合不攏嘴,把一碗滾燙的粥灌了進去,三寸痛苦地捏著脖子,雙眼暴突,滿地打滾。

鶴丸國永遞過去一杯水,“喝水緩緩。”

三寸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接過水,“謝謝你。”仰頭灌下——然後仰頭噴了出來,我嫌棄地坐到一邊,“邋遢。”

鶴丸國永:“拿錯了,這杯才是水。”

三寸舌頭跟腦子都是木木的,又是一杯水遞到眼前,為了生存,他根本沒聽到鶴丸國永說什麽。也不知道是誰遞來的又仰頭灌下,我搖了搖頭,不忍心看。三寸怎麽會這麽好騙呢。

如果鶴丸國永第一次遞過去的是酒第二次就是酒精了。

三寸喝掉後,嘴巴一張打了個嗝,直挺挺的向後一倒,昏死過去了。

鶴丸國永完全是看不上三寸頂著燭台切光忠的臉賣蠢才針對他。

我真同情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據說叫燭台切光忠的刀,居然跟三寸長得一樣,這得承受多少的業報。

有一天晚上我回來看見門口鬼鬼祟祟的站了一個圓圓的胖子,胖子年紀跟豐臣秀吉差不多,人也長得很猥瑣。我看到他頓時升起了一股油然的親切,我走到他身後拍了拍他,還彈了他腦瓜崩。

老頭留的是很傳統的月帶頭,一個字就是醜。

豐臣秀吉好幾次建議我把頭發剪成那樣,被我強烈的拒絕了。秀吉還很欣慰的說當年信長大人也是這麽堅定的拒絕手下要求他剃‘高貴的發型’。

“鬼鬼祟祟的,你在我家門口幹什麽呢 。”

胖老頭嚇了一大跳,轉過身來,他猥瑣的臉上帶著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氣質,“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他長得矮,我太高,他要把脖子仰得高高的才能看見我,可又因為他脖子上的肥肉太多,揚起頭很費勁,看清了我的臉之後,他嚇得後退了幾步,咣當一下撞到了門上,被門檻絆倒向後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褲腰帶,開玩笑這麽一個穿著如此富貴的老頭,在我家門口受傷我得賠多少錢。

三寸那家夥最近跟我隔閡較深,從豐臣秀吉那拿到金子一兩沒分給我全裝進了自己的腰包,氣得我牙癢癢的可是就是沒辦法。

他直接過來一句——那些金子就頂我以前的食宿費了。

他以為他家是金子做的嗎?又不是皇宮,哪來的那麽多收費。五五分都便宜他了,當時在場的有我、他和一期一振,所以應該是平均分成十份兒,每人三份。多出來的一份,供我們日常食宿,六份是我和一期一振的,就等於是我的。

“老頭,你是離家出走了還是被兒媳婦趕出來的?沒地方可去,也不要在我家門前晃悠,你剛才是故意摔倒的吧?是不是想碰瓷兒?我告訴你,我的兜裏比臉還幹凈,你想在我這兒騙錢門都沒有。趕緊自動走人,別逼我發火。”見他是個老人家我好心好意勸他。

老頭驚魂未定,站好之後氣勢又上來了,“老夫乃是……”

我不耐煩地揮手,“行了行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誰,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我沒發火之前趕緊走人。”

“信長啊,你在門口擺什麽譜呢,我這個主人還沒有發話,你個客人都是做起主人的主來了。”三寸慢悠悠地從門裏出來,還拉長調子學貴族豬玀的口吻說。

三寸拿著錫杖戴著鬥笠,像個得道高僧,笑容可掬的走到老頭面前,右手放在人中前念了聲法號,“不知道閣下到我家門前有何貴幹啊。”

“我是來找信長的。”說完看一下我 ,目露追憶之色,“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熟人?

“你是誰?我們認識?”

老頭沉痛的看著我,握住我的手,他的個頭只到我胸口,老態龍鐘,“你忘了、忘了,我是你最好的兄弟,最堅固的盟友,竹千代啊。現在,我是德川家康。”

他看起來特別的情真意切,我都差點信他真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堅固的盟友。但是根據麻衣神相所述,桶狹間戰後和我結為清州同盟的老頭,看面相不僅壽命延長熬死了我和秀吉,還是晚年大富大貴的面相,說不定死後還能成神。妥妥福祿壽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