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友人

死柄木弔萬萬沒有想到住進未婚妻家竟然是以寵物的身份,她的兩個親戚家的小孩……叫媽媽肯定是鬧著玩的正商量怎麽訓練他。

大的那個說:“給它吃點□□吧?”

小的說,“它只是普通的狗會死的,還是喂氯化鋇吧。”

“去哪找?媽媽不會讓我們買的。”

“我們可以自己做。”

死柄木弔的小命如暴風雨裏的蠟燭,說沒就沒啊。

等了好幾天也不見這兩個孩子的父母把他們接走,宴醬去上學後這兩個孩子就抱著垃圾食品看電視。

門鈴忽然響了。

“快遞——”

“媽媽買東西了?”

“不知道,你去開門。”

別開啊!

死柄木弔汪了幾聲,肯定是壞人!

歌留多摸了下狗頭,“再亂吠就掐死你哦。”

死柄木弔:“……”

快遞員進來了,“你們家大人不在嗎?”

死柄木弔:快說在。

庫洛多天真地說:“不在。”

快遞員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微笑,關上了門。

一分鐘後,庫洛多拿著還跳動的心臟發呆,“怎麽辦”

“被媽媽發現就麻煩了。”庫洛多抓著死柄木弔的耳朵說,“你去把他吃了。給你加餐,高興不。”

三毛:汪!

歌留多:“五毛太小了,吃不下。”

死柄木弔現在的名字叫五毛。據說他還有一個叫做三毛的大哥。

兩個孩子蹲在屍體邊上,有提議拋屍的有提議分屍的。

死柄木弔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分明是懸疑劇加玄幻劇。

她從哪弄出了這兩個孩子,這麽小的年紀也太兇殘了吧。

死柄木弔不禁想到自己小時候,蠢得簡直沒眼看。

“你記得附近攝像頭分布嗎?

“記得。”

兩個孩子一個抓著屍體的手,一個擡起屍體的腳,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死柄木弔狗叫了幾聲,忙跑到窗戶跟前兒往下看,只見兩個孩子穩穩的落地,健步如飛帶著屍體跑遠了。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就是在離他們家幾公裏外的廢棄工廠發現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性死者的屍體。容貌被毀,心臟不翼而飛。

有傳言說是不法組織在幹買賣器官的勾當。

“如果是買賣器官為什麽只拿走了心臟,屍體身上應該還有很多可以買賣的器官,而且,販賣器官的組織不可能把心臟拿走之後就把屍體隨處亂扔。”

pk是高中裏,銀色短發的中二病海藤瞬,正有理有據的推測著,“我推測,這肯定是那個一直追殺我的組織,犯下的罪行!”

很快,死者的身份就被查明了,竟然是是十年裏犯下數樁大案要案的連環殺人犯,而且專門對小孩子下手。附近家裏有小孩子的父母都緊張萬分,連著一個月都沒敢讓家裏的孩子單獨出門,可把那些小孩子憋壞了。

我有點懷疑是歌留多和庫洛多幹的。

空手抓走心臟,很像他們家傳統的殺人手法。可沒憑沒據也不能懷疑他們倆。再說死的是殺人犯,他們兩個雖然在現在的社會,但是我又不能用現代社會的法制觀念教育他們,他們早晚還是要回到獵人世界,如果學了一腦子有問題要找警察叔叔解決、要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問題的觀念,以後回到獵人世界之後還怎麽混?

今天我還是一個為孩子著想的好媽媽。

某一天我回來,孩子們就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一條狗。

我蹲在籠子前看著這條買了以後就沒正眼看過我的狗。

“五毛。”

五毛不理我。

置物架上閃過一道光,康麻子牌出現了。

“主上。”

五毛看見他的瞬間爆發了比往常炙熱的多的熱情,“汪汪汪汪!!!!”

這個野男人是從哪出來的?

康麻子牌不知道為何受到了五毛的敵視,本著討主人的狗喜歡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他花了很大心思和五毛加深感情。可是他摸五毛一次被咬一次。

我看著他鮮血淋漓的手:“你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病疫苗?妖怪沒準也能感染狂犬病呢?”

“沒事的,主人。”

康麻子牌當然比五毛重要。

“要不然我給五毛找個寄養的家庭。”

死柄木弔:什麽??為了個野男人要送走他!

晚上我睡不著看了一本《執子之弔,與子偕老》,真他媽的美味,看的我都睡不著了。

手一滑就下載了約……(,,ω)ノ”(っω`。)(此表情是摸摸的意思),圈定了範圍後我精神抖擻地翻,翻著翻著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媽的這不是我的死黨栗屋麥嗎?

說起來我和他也好久不見了。

說起阿麥這個人,帥是真的帥,渣也是真的渣。完全是個人形自走炮。

他和不幸早逝的阿誠一樣都是我的發小,阿誠很早就不和我聯系了,但是阿麥直到初中還和我挺友好的,但是自我我知道了有個高年級的學姐為了他流產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漸漸地疏遠了和他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