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時擔心的是:“嘉嘉的字跡,一般人模仿不來。她自己的字,她一眼就能認出來。”現學她寫字也來不及。
莫予深:“我能寫她那樣的字,跟她寫的差不多。”他料到會有這一天,在她耳鳴時,他就想到了。
這幾個月,他一直練那句話:我跟莫予深離婚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放不開她,更放不下她。
就算以後她不記得他,他再以別的身份,出現在她生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