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2/3頁)

看穿他們的意圖,加上坐著手腳施展範圍有限,藻月和底下充當馬頭的君麻呂還有另外兩個同學商量了一下後,直接站起身來。

這麽一來她的活動範圍就一下子變大了,也方便了她進攻去搶奪對面隊伍的頭帶,但相對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技術和配合,也更加容易掉下去。

見她站了起來,白組那邊的六年級隊伍稍微猶疑了一下,結果就是這麽短暫反應不及時,藻月仗著站得高的優勢,一下子就沖去把五年級隊那邊的騎手頭帶拿到,並把對方弄了下去。

見此,六年級隊那邊不得不立馬做出反應,於是那邊的騎手也站起來。

擔任白組六年級隊的騎手是個日向,是木葉中又一個古老名門,以擁有全方位透視的白眼和封鎖穴道手法而聞名,看樣子兩邊是打算在站在上方動手,這下現場氣氛開始變得白熱化起來。

如果是在平地上單對單的打,以藻月的身手當然很快就是分出勝負,但這回是站在上方,得注意腳別踏空掉下去。還有個問題,對手到底是比她大三四歲,手腳比她長,所以她想打到對方就得更加向前。而且日向是可以通過在身體接觸時將查克拉打入對手體內,借此達到封鎖穴道限制對手行動的目的。

即便藻月通過武俠小說裏的人物被點穴後通過內力沖擊來解穴的橋段,想到用查克拉對沖化解,也還是要保持小心警惕,避免動作一遲疑就被對方找到漏洞。

她在上面和高年級學長過招之余,底下負責把她擡起的隊友也沒閑著,一方面要配合上面調整距離,另一方面也隨時找機會攻擊對手,把對方的隊伍弄散使上面的人掉下來。不能使用手去攻擊這點對於君麻呂而言毫無影響,他唯一問題是,他以往一旦出手目標都是殺人,可現在不是正式戰場上的對戰,只是在進行比賽。雖然在忍校經過將近一年的正常生活,但過往殘留下的習慣並非這麽容易改變,要克制著如何出手不能傷害同學,才是對君麻呂最大的難題,也因此給了對手喘息反應的機會。

於是上面有上面的打,下面也有下面的打。

同時剩下的幾隊的騎手也相繼效仿站起來攻擊。

鳴人不禁握緊拳頭,跟著旁邊的圍觀人群叫喊吆喝起來。

“雖然不能使用具有殺傷力的忍術,但在不傷人的情況還是可以各憑手段,這樣看來還是比較占優勢。”

“也不一定是上面決出勝負,紅組底下的那個白頭發小子就很厲害,估計上面出勝負前白組的隊伍就先被沖散了。”

“咦?下面那個白發小孩是哪來的?這能力有點意思啊。”

聽到旁邊一個人似乎不怎麽看好藻月所在的隊伍,鳴人當下立馬大聲反駁道:“不管怎麽樣,姐姐在的紅組肯定是最後贏家!”

“哈哈,不一定哦。”這時前方有個大人說道,“其實現在兩組的總分沒差很遠,”

聽對方這麽一說,鳴人看向掛在教學樓上的那個顯眼的計分板,發現兩邊總分確實相差不大。

鳴人當下很是詫異,瞪大眼睛道:“哎!怎麽會這樣?!”

他本來覺得以藻月的實力,那她所在的一組肯定是能輕松獲得冠軍。沒想到如今看總分榜才發現,雖然紅組領先,但雙方差距並不大,如果白組接下來贏上三場還是能追平。

“哈哈,因為這是集體比賽啊,不是光靠一個人就能取得全部勝利。”伊魯卡說著,回過頭正準備和剛才說話的小孩進行解說。

但當他回過頭看清和自己說話的那小孩的模樣後,認出是村裏的九尾人柱力時就愣了愣。

伊魯卡比藻月大六屆,他的父母作為上忍,在九尾暴走的那一晚上為了保護村子而雙雙殉職,也讓原本美滿的家庭在那一晚徹底破碎。

此時注意力在比賽上鳴人完全沒察覺到,只是糾結地心想為什麽會相差不大。

在極短暫的失態,伊魯卡回過神來,在看到鳴人那副懵懂表情,心裏暗暗嘆了口氣。盡管九尾奪走了他的雙親,但他實在無法將對九尾和眼前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子關聯起來,並且遷怒到對方身上。

何況這個小孩也未嘗不是受害人之一,想到這裏,伊魯卡就揚起笑容,然後給鳴人解說現在的情況。

“白組那邊應該是想打成平局,這麽一來通過雙方都無法獲得積分的形式,來遏制紅組總分的增加。”

雖然鳴人還有點半懂不懂,但發現經一解說後,比賽顯得更加有趣,也注意到很多剛才沒發現的細節。

“哈!原來還可以這樣!”

……

賽場上,雙方經過十幾回合的切磋,突然藻月兩腳一蹬躍上半空,按拋物線方向剛好是會從對手頭頂上經過,而底下的君麻呂等人突然加速繞開前方的隊伍,到了藻月即將會落下的地方。在反應過來發現已經避不開後,白組那邊的騎手當下也十分果斷在頭帶被扯下前,先一步主動跳下落地,避免了被紅組獲得更多的分數,同時該項目比賽也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