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件事一直未曾對你說。”
“什麽?”
“你很勇敢,我很愛你。”
方才聽容溫說起扶雪那番考慮,乍然一聽寡漠無情;仔細想來,未免不是另類悲哀。
如今人如芻狗的世道,女子本就弱勢,活著已是不易,又哪裏來的勇氣,奮不顧身為愛去奔向另一個人。
可是,他遇見的姑娘,偏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