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又差點被她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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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塔麗回了旅館後,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尼克萊街14號,說她明天就帶阿瑟回家,母親準備送阿瑟去比利時安特衛普做學徒,可能好多年都不會再回巴黎。
她一個字也沒提到保羅·魏爾倫。
魏爾倫當晚便去找阿瑟,倆人在附近的小酒館裏喝了幾杯苦艾酒。
阿瑟用小刀在魏爾倫右手掌心裏鉆了個對穿的洞,血流在木桌上,很快滲入木頭的紋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