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陰陽怪氣,嗓音裏還帶著啞,“你怎麽不說話了?”
“......”
卷耳無奈,拍了拍他的腰,“司主,莫要恃寵而驕。”
奚鶴卿語氣不屑,啞聲諷她,”我哪來的寵了?”
這半年別說寵,他差點被折騰死。
“......”卷耳擡頭看著他的眼睛,纏綿溢了滿眼,她突然笑了。
“那我寵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