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4頁)

“小小蘇”是付和煦給蘇眷起的小綽號。在付和煦眼中,蘇眷小小的一只,在他們這幫打網球的人當中顯得特別的嬌小可愛。

席新霽自從得知“陽光刺痛涐看沵旳雙眸”是蘇眷之後,下意識的幾乎每天都會登錄自己的社交賬號。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做,但是他從來不會回復。

漸漸的,席新霽也發現了一個規律,每次周一到周五的時候,蘇眷總能在早上六點準時給他道一聲早安。而在周末或者休息日的時候,她的早安往往都是在中午以後了。

其實除了每天的早晚安,蘇眷偶爾也會在席新霽社交賬號的留言板上發一小段文字,比如:

【今天運氣好差啊,賜我好運吧!】

【今天真的好開心啊!我和你一起打網球了!】

【嗚嗚嗚,你會知道我嗎?】

【這個賬號你是不是不會再用啦?】

“陽光刺痛涐看沵旳雙眸”的網友最後給席新霽的一條留言只有幾個字:【席新霽,我好喜歡你哦。】

也就是從這條留言之後,再也沒有下文。

這一天,席新霽清楚記得自己從南州大學畢業了。

畢業之後,意味著分道揚鑣。對多少情侶來說,畢業等同於分手。更何況,蘇眷和席新霽根本沒有開始。

然而,席新霽似乎養成了每天查看蘇眷的消息。早上醒來,晚上睡前。

可從那天以後,他再也沒有收到她的消息。

時間一晃,席新霽開始在家族企業工作,忙得昏天暗地,他沒空兒女情長,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到這麽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就像精靈一般進入到了他的房間,他的面前,他的懷裏。

一切發生地似乎是順理成章。

他們都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經驗,完全是本能。以至於後來回過頭來看,都覺得這一次太失敗。更多的失敗其實是針對席新霽而言。

席新霽甚至不懂溫柔為何物,更別談憐香惜玉。事後他萬分懊惱自己的行徑,想要做出一些彌補甚至醞釀了一些從未說過的情話,可醒過來,蘇眷人已經不在。

空曠的房間裏沒有留下任何一件蘇眷的東西。

若不是席新霽身上的抓傷和吻痕,他甚至懷疑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

而席新霽也終於意識到一件事情,對方似乎並不想和他沾染上什麽關系。他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更不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裏。

“說你喜歡我。”席新霽輕輕啃咬著蘇眷的唇,逼著她說話。

蘇眷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她的雙手緊緊勾著席新霽的脖頸,雙腳也圈著他的腰,只想糾纏著他。

“不說。”她故意唱著反調。這個時候她也說不出什麽話來了,只覺得這幾個字太諷刺,太廉價,太倒貼。

席新霽輕笑著將蘇眷抱到屋裏,高大的身形壓了過來,誘哄著道:“為什麽不說?”

“因為你好壞呀。”蘇眷甜甜笑著,小貓一樣縮在席新霽的懷裏。

她的手貼在他的心臟上,反問他:“那你喜歡我嗎?”

偽裝的面具戴久了,仿佛面具生在了臉上,即便心裏在滴血,但蘇眷臉上還是甜蜜的笑意。

她知道他不會回答。

事實也是如此。

席新霽的回答是低低一笑,繼而只聽“撕”的一聲,蘇眷的貼身衣物被撕碎。

他沉沉進入的同時對蘇眷說:“感受到了嗎?”

蘇眷搖頭,悶聲回答:“沒有聽到呢。”

繼而又是重重的一道悶哼聲。

第一次持續的時間比他們兩個人想象中都要久一些。

席新霽不肯放過,蘇眷也不想他抽身。他們彼此都沉浸在這份歡愉裏,恨不得地久天長。

最後結束的時候蘇眷徹底無力,她躺在床上汗濕了發,小手緊緊拉著席新霽的手,怎麽都不放開。

“怎麽了?”席新霽也溫柔到不可思議,他逗小貓似的逗逗她,問她:“哪裏不舒服麽?”

蘇眷只是搖頭,半句話也不說。

“餓不餓?”席新霽一只手幫忙理著蘇眷臉頰上發發絲,一面輕揉著她的腫脹。

蘇眷卻自告奮勇,一秒鐘打了雞血般的對席新霽說:“我去給你下一碗長壽面吧!”

“你會?”席某人臉上好鄙視又好寵溺。

蘇眷輕哼一聲,“少瞧不起人啊。”

她隨意套了一件寬大的上衣,拉著席新霽就往廚房走,這是鐵了心要做長壽面了。

“不就是燒水下面條,把面條煮熟,再放調料嗎,簡單的呢。”說得一副經驗十足的樣子。

席新霽也不掃了她的興致,一臉期待的樣子:“別把我毒死。”

“那可不一定哦,席先生你可得想清楚了。”

席新霽整個人像是剛彌足的大獅子,從後面抱著嬌小的蘇眷,手底下一點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