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4/4頁)

難得席新霽發表自己的觀點:“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非得搞得那麽復雜,編劇是不是腦殘?”

蘇眷的臉上卻早已經被淚水模糊。

她太感同身受了,仿佛自己就是電影裏的女主角。

席新霽看一眼蘇眷,伸手幫她抹了一把淚,問她:“還要看嗎?”

蘇眷搖頭,順勢抱著席新霽說:“我們去睡覺吧。”

“嗯,正等你這句話。”他直接打橫將她抱起到臥室。

*

哪裏是睡覺,席新霽又拉著蘇眷進行了一番有愛的教育。

蘇眷終於忍不住調侃席新霽:“做那麽多,不怕腎虛嗎?”

“盡管試試。”

都說二十幾歲的男人對這件事特別熱衷,這麽算來,席新霽甚至都還沒到三十歲,過完今天的生日也才二十九歲啊。

況且,他二十八歲才開葷,可不得把以前的全部給補上。

蘇眷摸著席新霽刺短的發,她最喜歡用手在他的短發上一通倒騰,笑說:“說真的啊,真的腎虛了怎麽辦啊?”

席某人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邪氣地在蘇眷耳邊道:“忘了我還有手麽?”

嗯……

蘇眷這是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兩個人真正睡下,已經是淩晨五點,天邊都有些泛白了。

蘇眷抱著席新霽,貼在他的懷裏,幾不可聞地問他說:“席新霽,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嗎?”

席新霽想到自己準備的那對戒指,難得怔了一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準備這種驚喜,甚至有點毛頭小子那般的青澀和燥意。

他想要跟她求婚,甚至在心裏練習了很多遍。

蘇眷卻誤解了席新霽的停頓,她自嘲一笑,往被子裏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僅剩的這點時間,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當這是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席新霽低頭寵溺地在蘇眷的額頭上輕了一下,啞聲道:“睡吧。”

“嗯。”

蘇眷閉上眼睛,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裏,眷戀地聽著他心跳聲。

她用力地抱了抱他,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溫存了。

但蘇眷並不舍得睡覺,等感受到席新霽平穩的呼吸之後,她擡起頭,撐起身子,仔仔細細看著他。

她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處都不願意放過。

她想把他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卻又想把他徹底忘記。

矛盾又痛苦。

用一年的是時間擁有他,她應該心滿意足了。

如今他的白月光回來,她就應該識相地退出。

這是最圓滿的結果了,不是嗎?

不知何時,太陽照常升起,一抹陽光透過密閉的窗簾縫隙灑進來。

蘇眷的目光終於從席新霽的懷裏挪開,也一並緩緩從席新霽的懷裏抽身。

她小心翼翼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一切仿佛一年前那般。

一年前的今天,蘇眷也是這樣走的,不聲不響。

等席新霽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經冰涼,他下意識喊了聲:“眷眷。”

但回應他的是一室的清冷,也只是一室的清冷。

作者:小八:有沒有跟我一樣心疼席太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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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來留個言,試試有沒有這個歐氣!(留言真的超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