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6/7頁)

……

陸瑾琨一有應酬一般不到十一是不會回的,於是程笙又像以前那樣,在他回來之前讓自己先睡著。

連著幾天,陸瑾琨回來都沒在碰她,兩人就這麽又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好像那晚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可這種和平又和諧的相處方式,陸瑾琨只跟她維持了四天,第五天又被他給打破了。

那是大年三十前一天,陸瑾琨公司節前最後一天上班,當晚他沒回家吃飯,跟公司幾個高管聚餐,不過十點不到他就回家了。

陸瑾琨到家時,程笙剛好洗完澡,她以為他沒那麽早回來,不想又失算了,這種在她沒睡前又跟他在臥室裏相見讓她很不安,總覺得又會出事,她便趁他去洗澡的時候,趕緊躺床上讓自己睡著。

陸瑾琨洗完澡出來就見她那邊燈都關了,而且睡的很靠床邊,恨不能中間跟他隔一個“太平洋”他不由覺得好笑。

這樣她就能躲過去了嗎。

看了眼時間,剛十點多,還早,心想或許晚上他可以多運動一兩次。

他走到床頭,側目看了一眼床那邊一動不動的人,勾了勾唇,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往她那邊挪了挪又挪了挪。

程笙感覺他越靠越近,緊張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就在男人的手要探到她胸口時,她條件反射拍開他的手,便要往後退,差點滾下床,要不是陸瑾琨那只大手極時撈住她的腰,她鐵定掉下床。

陸瑾琨的手臂很有力,把人一撈攬進懷裏,往身後一滾,兩人都躺在了床中間。

程笙第一時間便想推開他,卻被他抱的很緊。

“我很困,我想睡覺。”她語氣沒什麽底氣。

陸瑾琨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輕挑,“我會讓你睡不著的。”音落,他大手直接占領上去。

程笙惱羞,推拒,“你放開,我不想。”

“信不信一會你就會……很想的。”他在她耳根處咬了一口,邪性的讓程笙發顫。

“你這人怎麽這麽自大。”程笙掙紮。

那天晚上的疼與快,都讓程笙害怕,那種失控的感覺讓她很沒安全感,她不想在被他控制。

陸瑾琨強硬的扣起她的下頜,讓她與他對視著。

程笙對上男人那雙眼,目光立馬跳到,那雙眼太過沉厲,每次一跟他對上眼,她就有點害怕。

陸瑾琨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讓她整個人便抵在他胸口,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他直視著她,“正常新婚夫婦每天都會做,對你,我只要求一周兩次,不過分吧。”

這話讓程笙羞的耳根都紅了。

她咬著牙說:“我們又不是因為相愛結的婚,你完全可以去外面找……啊……”她話還沒說完,脖頸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的她直抽氣。

轉瞬,她的睡衣被除的一幹二凈。

他的手,他的吻,像一網把她罩的死死。

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他索取。

漸漸的她便迷失了自己,攀附在他身上變成了另一個人。

臥室裏,彌漫著交錯的喘氣聲,激蕩又纏綿。

……

第一次他們是在黑暗裏做,可這次,陸瑾琨那邊的床頭燈一直沒有關,桔黃的燈光,讓房間裏的氣氛顯的更加糜爛。

陸瑾琨要了兩次,從床上折騰到了沙發那邊,要不是看程笙真的不行了,他估計還能再來個第三次。

程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只記的他把她抱進浴室,然後她就沒了意識。

**

那晚之後,程笙感覺陸瑾琨變的有點不一樣,在家的時候也不總在書房裏呆著,甚至有時還會進她的畫室參觀她的畫,總而言之,她感覺這男人像是有意在接近她。

對於那天晚上的事,程笙心裏一直憋著氣,那晚她是不樂意的,可以說是被陸瑾琨強硬上了,可丟臉的是……最終她還是被他征服了。

因此她對陸瑾琨比之前更加冷淡,可是這男人好像眼瞎一樣,對她的冷淡視而不見,霸道的用著他的方式靠近她,甚至對一周履行兩次夫妻義務毫不松懈,每回都得弄的她受不了求撓了他才會滿足。

這個她也就忍了,因為那確實是她的義務。

可是後來,他又要求她,說她作為□□應該陪伴他出席一些場合,跟著連他朋友的飯局他都很無恥的要求她出席,再後來就更加囂張了,連問都不問她,就自作主張帶她一塊出去度假。

這意圖是不是也太明顯點了?

程笙覺得她跟陸瑾琨的婚姻只不過是一場交易,他們實在沒必要往夫妻恩愛那個方向靠攏,而且她也愛不起。

於是,當陸瑾琨再想帶她出去的時候,她很堅決的拒掉,本身她就不喜歡那種人多的場合,也不喜歡出去見人,更不喜歡對著那些閃光燈,而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想把她拉到大眾面前去,暴露她的身份,提醒別人,她曾經是誰的未婚妻又怎麽變成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