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第4/4頁)

唯一的例外,就是這個“瑤”字。一筆一劃之間,盡顯疏狂放肆。任修每每見滕當淵寫到這個字時,都覺得他是將此生最瘋狂、最爛漫、最單純的年少壓抑,盡數傾瀉於筆尖。

錯不了。

任修低著頭嘆了口氣,認真地折好了信箋。

既然是滕師兄,那想來自己的筆跡也絕對瞞不過他。

剛才那些狂妄之語,以及隱瞞的境界凝滯……罷了,今夜自己便回去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