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要成權奸了(第2/3頁)

最後一臉謹慎的得出結論:“田將軍北疆統帥,當然任何情況下均要自保,我覺得此事是有人挑撥離間,王爺和花公子還是應當妥善解決,不能再生隱患,也不能任由心中疙瘩留下形成隔閡。”

連軍務帶花折的事,聊了也有一會子,宇文庭見夜色已深,才轉身秘密的告辭回去了。

花折隔著簾子目送宇文庭出了房門,一回身把許康軼摟在懷裏撒嬌拍馬:“康軼,我覺得你快成權奸了。”

許康軼:“若社會大同誰願如此爭權奪勢,左右不過是想方設法的平衡各方罷了。”

花折眸光一閃,猛搖尾巴諂媚笑道:“康軼君子如竹,雖然爭風逐露但心中有節。”

許康軼不為所動,伸手輕拍了他後腦勺一下:“銘卓,在哪學的彩虹屁?把我比做竹子?還以為你要說我是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呢。”

“…”許康軼嘴太黑,花折經常陪著聊天說不下去。

許康軼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銘卓,你是聰明人,凡事當斷則斷。”

花折耍賴當聽不懂,他一伸手摘去了許康軼的水晶鏡:“太原地下糧倉的事是淩安之告訴你的?”

許康軼不可能由著花折的話頭說下去,他眉頭微蹙:“此事明顯是有心人沖著你來的,想借刀殺人除了你,要不你想想田長峰哪裏來的膽子?你要惜命知進退,不可委曲求全只顧大局。”

許康軼縱使看不清,可在熟悉的環境中正常生活沒問題,花折偏要扶著他慢慢往裏屋走:“康軼,我已經答應了你凡事小心,身邊這些人我還應對得來,你別為我的事牽扯太多心神精力。”

花折這麽說許康軼倒是相信,花折嘛,既有大略又有手段,除了對他,對別人全是一肚子心機主意,一般人不是花折的對手。田長峰能這麽容易被人鼓動,一個是因為事關己身,他關心則亂。

再一個也恰恰說明鼓動的人有能讓田長峰相信的理由;導致他根本就沒有做到知己知彼就胡亂動手,完全沒有摸清花折的底細。

今天就算是宇文庭不到場,花折也能自救,只不過軍中可能見血,他回來後也不好收場。

許康軼回到裏屋躺在床上,捏住了花折要給他針灸的手腕,問的直截了當:“為什麽勒朵顏要針對你?”

花折苦笑,也不隱瞞了:“我祖母當了女皇,算是開了先河,勒朵顏從小野心便不小,可能是擔心我回國繼位吧。”

許康軼目光閃動:“她沒你祖母那幾下子吧?你是把她帶大的哥哥,已經數次說明無心權貴,可她還是把你當做了嗓子裏的魚骨頭,居心何其毒也。”

花折低頭,按了按許康軼的太陽穴:“此事還是田長峰親自做的。”

許康軼可不是好糊弄的:“你打算怎麽辦?”

花折沒打算怎麽辦,雇傭軍還在境內,勒朵顏是夏吾雇傭軍的統帥,還有用,他小心過了這一階段再說,他嬉笑著打馬虎眼:“我說清楚不打算回國繼位就行了,我就在康軼身邊,哪裏也不去。”

許康軼瞪了花折一眼,花折身在異國他鄉,和他這個苦命的四瞎子血脈相依、同命相連,他不允許任何人對花折不利:“此事我只允許一次,如果她再有第二次對你不利,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花折覺得許康軼的意思已決,此事一涉及到親妹妹,二涉及到夏吾雇傭騎兵的繼續使用,他低頭臉頰貼在了許康軼的額頭上,吐露了真言:

“康軼,你信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玩陰謀詭計,也要尋找好機會才行。她確實大了,不是小時候藏在我懷裏的小姑娘了,我定不會優柔寡斷心存僥幸,我了解她,過了此事她會重新評估,我暫時也不想壞她性命前途,總歸不影響夏吾騎兵的戰鬥力便好。”

花折覺得人類社會本來就是個野生動物世界,勒朵顏小時候對他多有依賴,像小狗戀著主人一樣,可勒朵顏不是小狗,是冷血的小蛇,本性中兇狠占上風,小蛇長大了,本性必然戰勝感情,這不是想要和他上演農夫與蛇的故事了?

可惜他不是糊塗的農夫,如果是別人,他就來一個螳螂捕蟬,對於親妹妹,他別給蛇溫度,讓她有自知之明的冷處理就行了。

許康軼腦海中轉了幾圈:“淩安之臨去河南戰線的時候,多次叮囑我要把你帶在身邊,估計是已經發現了什麽由頭,顧及到你兄妹親情,所以沒有直說罷了。”

花折典雅一笑:“我以後就在你眼皮底下,有什麽不放心的?我的好康軼,把心放肚子裏去。”

許康軼由花折給他針灸一下眼睛,有一個事他多年來想問問:“銘卓,四年前你在毓王府正好碰上了我和澤親王,我也是後來聽淩霄說你的傷情,大致能猜到你當天的遭遇,這麽多年擔心你心中忌諱也沒有問過你,當天到底是怎麽回事?田長峰後來半路上攔到你,他究竟怎麽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