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七只魔魔頭(第2/4頁)

當天夜裏這魔頭還想爬窗戶,結果動了半天,發現窗戶被從裏面反鎖了,窗戶下面還有他的被褥和一張紙條,上書一行字:

去豬圈睡,希望你不要不識擡舉。

被趕出房間的魔頭怎麽可能去睡豬圈,直接抱著被褥爬上了房頂。

於是第二天早上,朝今歲光榮地感冒了——因為她給錯了燕雪衣被子。

幸好劇組帶了感冒藥,她老老實實地在屋子裏面躺了半天,燕雪衣泡了藥來探望她的時候,還在嘲笑她,“朝歲歲,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被親了一口多大點事,你竟然還感冒了。”

朝今歲幽幽地看著他,“你把被子還我。”

燕雪衣輕笑了一聲,喂了她一勺子感冒清沖劑。見她不肯他喂,他也不強求,只是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沒燒了這才放下了手。

“我把被子還你,那你好好睡一覺。”

朝今歲看著如此體貼的魔頭,只覺得他莫名其妙,雖然她目前的修為被壓縮到了很低的境界,可饒是如此,他們修士只要正常調息兩天就自己好了,哪裏還需要他像是對待什麽重症病人似的對待她?

她也伸手摸了摸那魔頭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麽開始說起了胡話來了。

*

昨天夜裏朝信整的那張臉整個而就鼻青臉腫的,腫得像個豬頭。

半夜小診所也不帶開門的,他只能自己先回房裏拿碘酒擦拭了一下——本來就鼻青臉腫了,再加上那碘酒的顏色,整張臉黃黃綠綠的,哪裏還有一開始來小華村時候清秀的樣子。

他早上起床的時候把節目組的人給嚇了一跳,節目組還以為他這怎麽了,畢竟也就一個晚上,這怎麽人就成這樣了?

為了第三期興沖沖過來看綜藝的觀眾們也驚呆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成了這樣了?

朝信憋屈地很,又不可能告訴別人其實是他想要去讓無賴打朝今歲,結果被無賴和朝今歲合夥起來把他暴打了一頓吧?一來沒有目擊證人,二來也沒有任何證據,就一個狗牙也不能賴到朝今歲的頭上去,饒是朝信氣得要死,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見朝信不說,節目組也不強求,連忙帶著他去了村裏的診所。村裏面沒有醫院,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診所,如果要去大醫院,還要等著車來坐上半個小時的車,才能勉勉強強去鎮上的大醫院裏。

折騰了一個上午,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朝信才頂著一腦門的紗布回來了。

他心情十分不好,一回來就避開了節目組,拿著那狗牙兒要去找那王曉對峙——他倒是要看看王曉這吃裏扒外的家夥到底要怎麽解釋!

然而他人都還沒有走到王曉家,就看到了王曉為首的那一批的地痞無賴正在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看到王曉和沒事人一樣,又想想自己腫成了豬頭的臉,朝信就火大了,氣勢洶洶地沖上去就要找王曉對峙。

但是他還沒有走兩步,就看到了在這群小混混中間,正在和王曉說話的人不就是朝今歲麽?!

朝信本來就猜測這是朝今歲指使王曉幹的,現在看到了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一看就是認識很久了,看來朝今歲和王曉的關系就和他猜得一樣。

朝信剛剛想要沖上去質問,可是腳還沒有跨過去,他就冷靜了下來——要是節目組把這一幕給拍下來了,他再拿狗牙兒去指證朝今歲,這不就可以證明昨天夜裏套麻袋打人的就是王曉、又可以證明是朝今歲和王曉串通在一起了偷偷襲擊他的?

朝信觀察了一會兒,看見他們坐下來了,王二嬸子都端出來了飯菜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於是朝信就急忙地回去找節目組的人了。

節目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聽到了朝信讓他們走一趟的事,還以為怎麽了,一問朝信,朝信又支支吾吾地也不說什麽事,只是一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節目組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和村裏的地痞流氓打了架,猜想是要找他們理論去,於是也就跟著他去了。

一直到節目組都跟著朝今歲在路上了,朝信才終於肯把自己意圖說明白了——朝信的意思是,他昨天被人套麻袋打了,而且估摸著就是村裏的小混混們幹的,他就想要節目組帶著人和他一起去找小混混們一起對峙。

這和節目組猜測的差不多,只是套麻袋打他這點讓大家都有點迷惑——他才來幾天,村裏有人這麽恨他麽?

朝信看到節目組的人相信了他,這才接著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我看到了朝今歲和那群小混混在一起玩。”

“唉,我自己電視劇看多了就喜歡在一中當老大玩,但沒幹啥壞事……歲歲以前她就在我們初中讀書,她那個時候一有空就和那些小混混們在一起,沒想到現在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