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 八 章  師門秘聞(第2/4頁)

“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再不是我的弟子,你另飛高枝吧,今後你的一切都再與我無關。”天空極為冷漠地打斷煩難的話道。

煩難的心頭幾乎在滴血,但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他很明白他師父的脾性,所決定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有任何更改,說出口的話更不可能收回,雖然天空大師跟著慧遠學過十幾年的佛學,但他原是份家之八,更是一代武林家莊,十幾年佛學潛化了他的那暴戾之氣,卻因近十多年來參悟聖舍利不得法,而讓他潛化的暴戾之氣重升而上,幾乎讓他墜入魔道,因此,絕對不會有悔改的可能。

煩難不再說話,只是又重重地磕了六個響頭,這才艱難地撐起身子,咬著牙,拖著幾近偏癱的雙腿向山下爬去。

破六韓蓋世似乎有些不忍心,進屋將他的一些行囊都給他送了出來煩難卻修然一笑,並不接下,只是淡淡地道:“現在只有你在師父的身邊。你要好好地侍候他老人家。”

“我會的,無論師又怎麽對你,你永遠是我的師兄、”破六韓蓋世眼眶做濕地道。

煩難淡然道:‘我一直都把你當兄弟看待,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破六韓蓋世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我明白師兄對我的心意,我相信師兄絕不是偷聖舍利的人。”

煩難走了,在風中,很冷的風,在微薄的雪地之上,爬了下山,沒有半點流連,也不曾回頭雖然這一路上極為艱苦,但卻並沒有將他心中的憤怒與悲憤化解——“後來,我以自己的內息不斷地嘗試著修補雙腿的箕門與民市兩穴,也只有這樣才可以使自己的雙腿恢復行走能力,你師祖毀去我這兩大大本也等於毀了我的足大陰牌經與足少陰膽經,我所需要修復的不僅僅是這兩大大道,更是要打通這兩大經脈,不過,我並沒有將這兩處大道修復。卻將這兩條簡脈打通,使自己悟出了無相神功,將這兩大被敗壞了的大穴移走”煩難大師做做有些嘆息道。‘後來師父可曾查出那嫁禍之人?”蔡傷與葛榮同時間道。

煩難嘆道:“那嫁捐於我的人便是你師叔,當我練成無相神功之時,腿上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而功力更增進了極多,無相種功乃是根據你師祖的破羅潛陽’神功演化而出的。

‘波羅潛陽’神功上重陽剛之氣,乃是至剛至陽的勁道。而無相神功更是陰陽相融,收發由心,同樣是純正而博大,但經無相神力所發出來的勁氣使怒滄海的刀法,威力便要強大數倍,我剛出江湖便聽說你師祖升天,以你師祖的功力本不應該如此早便升天,我便又重新回山,但你師叔意借我是被逐出門墻的弟子,不可以得見你師祖的遺體,其堅決程度使我起了些疑心,後來,我夜深入堂,發現你師祖竟是受了重傷,後因氣憤過度而去,於是我便檢查了一下師祖的遺物,卻發現了一封給我的信,上面幾手將他的死因士卻寫明,原來你師祖起先與天癡尊者的師父白雲上人比,便是要爭佛道之長,比武之後。你師祖以一招之差敗給白雲上人,由此受了極重的內傷,更發現那次偷聖舍利嫁禍於我的人正是你師叔,而白雲上人也正是你師又慫恿來的。只有當你師祖升天之後,又沒有我這個師已在中間他自然便明正言順地可得到了聖舍利,如此心機尖叫人心寒,而當你師祖得知真相後竟活活氣死,這真相也是你師叔當日向他講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兵不血刃地氣死你師祖,當時你師祖氣得昏過去,你師叔便以為他死了,才出去辦後事,而你師祖卻又在此時醒來,以血寫下此書,本不望我能獲得,可是蒼天偏偏如此有眼,竟讓我得到了,於是我便去找你師權,將那遺書與他對質,他並不否認。但他只將我當成一個廢人而已,他根本不會相信我可以真正地打通腿上的筋脈,更沒想到我居然會無相神功”

“後來他敗了,我並沒有殺死他,因為我下不了手,於是他負傷而逃,我也未曾追,當我處理好價師祖的後事後,便去找白雲上人比武,仍是以佛道為名與他決鬥,那次,我與他戰成平手,江湖之中再也沒有聽到過你師叔的行蹤,我卻四處打聽他的下落,因為聖舍利仍然在他的身上,這一代竟是十年,我依然未曾得知他的蹤跡,只是白雲上人卻又一次來找我比武,那時候你們還小,可能並不記得當時的情景,那一次我勝了,也是僅以一招之勝贏了他。而白雲上人也因此而積郁成病死去。但天癡尊者卻是他的摘傳弟子,他是一個奇才武功竟比白雲上人更好,更創出世人難比的左手劃法,而我在這時也找到了你師叔,他卻怎麽也不肯交出聖舍利,正當我要奪他性命的時候。卻間得一嬰兒的啼哭,這麽多年來,你師叔不僅僅在苦悟至舍利,而且已經娶妻生子。便因為嬰兒的啼哭,我並沒有殺他,後來也並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悟出了聖舍利之中的奧秘。自此之後,我便再也未曾見過你師叔,兩天癡尊者在幾年後及約我比武,那時你們都應該記事了,於是三次決鬥,他仍是敗給了為師,便有了二十年之約。”煩難便著了卻了一個心願一般長長地呼了口氣“那照師父的說法,這破六韓拔陵很可能便是師叔的兒子?”蔡傷驚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