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 二 章 呆子不呆(第2/3頁)

呆子似乎在這一刻真的陷入了混亂之狀,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身子應指而倒。

“你要幹什麽?”顏貴琴和丁老三大惡,向那老者撲去。

那老者揮袖一拂,丁老三和顏貴琴黨再難前進半寸。

“別急,他死不了,只是他因急火燒心,真氣走岔,若我不制住他的穴道,他肯定會走火入魔,具體內其氣亂沖,使之七竅噴血而亡!”那老者談談地道。

顏貴琴這才知道那老者並沒有什麽惡意,不由得仍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是什麽人?”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楊擎天,是友非故,這位公子的家學淵源料與我還有些關系,所以我才會如此問,卻沒想到他腦脈和心脈受損仍未痊愈,急怒之下舊傷復發——”

“那他現在怎麽樣了?要不要緊呢?”顏貴琴關心地問道“他現在倒沒什麽大的危險;不過照他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完全康復,若是依眼下的狀態,其傷可能很容易更發,使得重新變成呆子白癡,更有甚者會走火入魔,武功盡費!”楊擎天嘆了口氣道。

“那可怎麽辦呢?他不是已在半年前就清醒了嗎?

怎麽還會設好呢?”顏貴琴焦慮地問道。

“不錯,他所學的內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那種內功有自我修復的功效,他的腦脈和心脈就是自我修復的,只是仍未完全將兩脈康復而已、當他兩脈完全康復之時,才有可能把從前的事情記憶起來。因此,現在的他,誰也別想問出他以前的事,那只會使他激動得無法休息,舊傷復發”楊擎天神色極為鄭重地道。

“你怎會知道得這麽清楚?”丁老三有些驚疑地問道。

“那是他的脈象告訴我的,他一定是在前不久受了極重的創傷,才使得他留此後退之症,卻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厲害的武功,竟將他傷成這個樣子。”楊擎天有些驚訝地想了想道。

“你怎麽知道他與黃海、蔡傷有什麽關系呢?”顏貴琴更有些疑惑地問道。

楊擎天談然一笑,道:“因為他的刀法和手法,天下問能擁有這種手法和刀法的人,絕對是和黃海與蔡傷有關系的,而這一切自然逃不過明眼之入的眼光。!”

娘,我想將他帶走。”

“你想將他帶走?不,不行!”顏貴琴愕然道,神情中極盡果斷。

丁老三充滿戒備的神情望著楊擎天,顯然是防一言不合,便即出手。不過,剛才楊擎天那如鬼魅般的身法。的確有種先聲奪人的氣勢。

“你們別誤會,我們並沒有什麽惡意,我們只是想帶這位兄弟去醫治而已,若是老讓他呆在這裏,也許永遠都無法好轉也說不定!”那一直沉默的年輕人突然也插口道。

顏貴琴望著他們和顏悅色的樣子,倒也真的不像壞人,但她卻怎麽也放心不下,不由得出言道:“我又不認識你們,叫我怎麽相信你們呢?你們要是有誠意,就帶大夫到這裏來給他醫治,豈不更好?”

楊擎天一呆,心想這倒也是,旋即改口道:“姑娘可知道剛才你們所惹的是什麽人嗎?”

“什麽人?”顏貴琴見對方神色微變,不由得問道。

“你們剛才所惹的乃是廣靈劉家的家將,那六人應該全都是劉家派出來辦事的人,而你們不僅壞了他們的事,更打了他們的人,你想這會是什麽後果呢?”那年輕人平靜地道。

顏貴琴和丁老三神色不由得大變,驚懼地道:“你們是在恐嚇我?”

“這是千真萬確之事,我們為什麽要恐嚇你?”那年輕人說著輕若鴻燕一般掠上橫梁,輕松地取下那釘在橫梁上的兩柄長劍,淡然道:“若是姑娘不信,看看這劍就知道了。”

顏貴琴和丁老三驚疑地接過長劍,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那上面刻的正是廣靈劉府的印記,他們這些生意人,豈有沒聽過劉府之理?卻投想到,如此糊裏糊塗的便與那龐大的家族結下了仇怨,怎叫他們不驚?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顏貴琴大聲質問道。

“姑娘別誤會,我們只不過是路過此地辦事,今日剛好發現故人的線索才會出言相討。”楊擎天誠肯地道“哈哈哈—”一陣粗曠的笑聲自客棧之外傳來。

“真是難得,十多年未曾相見,今日卻是不清自來,真不知是吹的什麽風——”

“爹,你回來了!顏貴琴神色一喜,扭頭向大門口大步跨進的老者奔去。

“顏劄敬!”楊擎天的目光中暴出一團奇光,重重地呼出三個字。

“楊擎天!”

“哈哈哈。”楊擎天和跨進門的老者同時暴出一陣快意的大笑,卻讓顏貴琴和丁老三英名其妙,更不知道顏禮敬是誰!

葛榮臉上稍稍有些倦怠,但卻不減那威猛的霸氣,眸子之中有若冷電在流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