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第 三 章 奇僧異現(第2/4頁)

不要刻意地尋找我,那沒有必要。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目標,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兒女私情之上,最多也只是被人們羨慕,卻無法讓人心服、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糜爛繁華的生活,可天下萬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稍有良知的熱血兒郎,也當知為民請命,早日將他們自苦難之中解脫出來。

風,你是一個了不起的男子漢,我相信你的武功,你的智慧,也相信你那顆善良的心,我多希望你的智慧和武功用來拯救萬民。醫者之心乃為天下人幸福平安,若風能如我所願,我爹泉下有知,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也不枉我爹當初相救一場。

風,你恨我嗎?怪我嗎?其實,每個人都有尋找自由的權力,每個人都有自主的權力。

我一向不認為男人和女人有多大的區別,男人可以辦到的事,女子也同樣能夠做到。因此,我在尋找一種屬於我自己的生活,也許有一天,我累了,會回到你的身邊,借你肩膀一用,你會給嗎?……

能麗

丙午年元月初七

‘寫了些什麽?’元定芳披衣而起,焦急地問道。

蔡風未答,呆呆地立著,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抑或他的心依然沉浸在信中久久未能清醒,雙目空洞一片,似乎什麽都無法感應到一般。

‘風,你怎麽了?’元定芳嚇了一跳,一拉蔡風的手,關心地問道。

蔡風的手一片冰涼,像塊生鐵。

蔡風緩緩回過神來,那幾頁信箋卻飄散於地上,整個人猶如病了一場般說不出半句話來。

元定芳知道蔡風的神情定與信有關,不由得拾起信箋,細閱一遍,禁不住也呆了,臉上的神情極為復雜,同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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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彭連虎的目光移向那道瀑布時,黃海與爾朱榮已經完全融入了水霧之中。

那旋動的勁氣,卷起一道道沖天而起的水柱,更有一條震暈的魚兒浮出水面,甚至在水柱之中被絞成粉碎。

再一次細看,那瀑布若一張網般飛撒而開,形成一道淒薄的水霧。一點亮星在水霧之間潛長、滋生,更不斷擴大。

漸漸地,亮點成了潭水之上的主宰,甚至擋住了瀑布的光彩,掩住了水霧的動態。

森森的寒意,遙遙地傳至岸上,激得雪花四射。

彭連虎運足目力,卻仍無法看清這一劍究竟出自誰手。

黃海和爾朱榮完全被籠於這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岸上眾人禁不住全都駭然,這是什麽劍法?這是什麽招式?這一劍又將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呢?所有人都在猜測著。

這是劍的威力所至,也是劍的精彩極端,在場的人絕不會懷疑這是劍的傑作,但,卻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誰的劍。

‘當!’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竟然將瀑布的‘轟’響掩蓋住,更可怕的卻是那道瀑布竟被攔腰斬斷,從中間斷開七尺,望向兩截瀑布之間,可以清晰地看到瀑布之後的景物,那七尺空間不沾半點水花,猶如一道巨大的橫門。

一道淡灰的身影如風般自七尺斷口之中飛掠而出。

‘轟……’瀑布繼續流動,再次合上斷口,如巨龍般沖入水潭。

爾朱榮和黃海在虛空之中互擊數掌,這才墜落,各自手中的劍全都震成了碎片。

彭連虎和眾人禁不住大為吃驚,因為潭水之上此時竟出現了三條人影。

爾朱榮和黃海似乎並不在意另外一人的突然存在,二人運掌如劍,縷縷有形有色的劍氣再次交纏在一起。

‘轟!’‘’轟!”爾朱榮和黃海的身形再次各自倒飛而出,但卻並非因為他們相互攻擊,而是因為第三者的插手。

彭連虎和旁觀的所有人都大駭,即使爾朱榮和黃海也全都大驚。

自中間分開他們兩人的正是那自斷瀑中飛出的人。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都已經受了內傷,又何必再作這兩敗俱傷的比鬥呢?生命誠可貴,為一時之氣,損人損己,實是不該,還望兩位施主收手為好!”那自斷口瀑布飛出的人竟是一個打扮極為古怪的和尚。

一串大大的佛珠一身青灰而破舊的僧衣,頭頂之上,惟中間一部分剃得極為光亮,幾個戒巴觸目驚心,而四周還保存著一圈短發,一雙草鞋踏在浪尖之上,猶如一朵順水而浮的蓮蓬。

爾朱榮和黃海的目光中充滿了詫異之色,像看怪物一般盯著那和尚,更為對方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力而震撼。

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世間居然有人能夠將他們兩人同時震退,雖然剛才那可怕的一擊,使各自的內腑受了震傷,功力大打折扣,可是對方能如此輕松地分開他們,功力之高,絕對不比他們兩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稍遜。可是這樣一個怪模怪樣的和尚卻是他們從來都未曾聽說過的,更別說見過面,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