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5章 陣中陣,圖中圖(第2/4頁)

此際幻化為人族模樣,看上去儼然一對四五歲孿生姐妹,生得煞是惹人疼愛。

這段時間,眼見得嬰兒不斷生出,便是來在各個產房不離半步,時不時搶過來懷抱著,顯是極為喜愛。

便是今日裏取名一事,也是積極參與進來,還煞有介事地頻頻點頭應允,一副深以為然樣子,仿佛對於其中字意頗為理會,殊不知它們大字也識不得幾個。

曾有一日,劉君懷一時輕忽,竟是引得老三劉煜芇哭鬧不止,沒料及居然令大寶小寶對之勃然盛怒,那時候劉君懷似乎已非它們口中父親,兩張稚嫩面龐顯得惱怒之極。

所見眾人,背地裏均是竊笑不已,卻也知曉大寶小寶對自己未來弟弟妹妹相當看重,大有寵溺愛護之意,頗是令人驚詫不已。

相比於凡俗間降生嬰兒,仙人後代一落生便身具天仙境界,且三月便可口吐人言,行走如飛,更生得一副仙風道格身骨,風骨神采頗是與眾不同。

而作為劉君懷後代,男嬰均具有五屬性靈根齊備,女嬰則是雙靈根之體,此中道理他不甚明了,便是旁人感知也頗感驚奇。

滿月宴當日,自然一派“新丁入戶全家喜,舊友進門共祝酒”歡顏場景。

待得五位寶寶抱出與眾人相見,之後劉君懷也就此放開心情,與眾人一場酣暢淋漓宿醉。

往後日子忙碌而且充實,眾人也均收拾心情遁入修煉狀態。

待得五個小家夥兩月之際,劉君懷才只身一人返回至那處虛空,關於此事樂聖仙師早有交代,便是令其刻意關注自身安全,不得輕涉半點危及。

劉君懷也謹記此等囑咐,於漫漫空際行得不到一個時辰,便望及一處虛空裏漂浮巨大石山。

石山如一個微型星球,方圓不過千裏,尚抵不得仙界一處狹小島嶼。

之上並無專門禁制隔離,清晰探得墓葬遺跡模樣墓穴密集,這個形制奇特墓葬,赫然擺塑出一幅天文星圖,這幅令劉君懷極為興奮喜悅星圖,復雜、艱深,充滿玄秘。

墓葬遺跡包括彼此關聯四個部分,令人訝異的是,這四處遺跡自北而南等間距地沿一道子午線分布,而且異常準確。

墓穴南邊圓曲,北邊方正,東西兩側呈凸出弧形,主墓頭南足北仰臥其中,周圍葬有稍小墓群。呈七鬥排列。

其間看似散落上古人類脛骨密織交錯,細細觀之,可查東西為龍虎之勢,與北邊奇特三角圖形遙遙相對。

獨獨南側由脛骨排列出不知名鳥形圖像,望去遠遠,像極了一副人騎龍、虎、鳥之圖像,紛作奔走狀。

此類圖形遍及千裏各個角落,整體觀來,與傳統天文學中四象體系密切相關,其中龍、虎排列恰恰與東宮蒼龍、西宮白虎、南宮朱雀和北宮玄武體系相吻合。

這個萬千結合完整圖形,在形象上像極更巨大北鬥,如果將其中奇特三角形代表鬥魁,東側橫置脛骨代表鬥杓,那麽,鬥魁指向龍首、鬥柄指向虎首這種方位,就與真實星象位置完全吻合。

經過再次仔細分析,劉君懷確信,這的確是一個明確可識北鬥圖像。

假如北鬥存在,那麽墓中龍、虎便只能具有星象意義,天文學傳統星象體系為四象二十八宿,二十八宿是古人為了天文觀測需要,而在子午線附近選擇二十八個星座,並根據每個星座形狀給予命名。

龍、虎方位與二十八宿主配四象東、西兩象完全一致外,所反映星象位置關系與真實天象也相符契。

劉君懷總感覺這幅圖行似曾相識,與他記憶中最古老天文星象圖頗為相似。

古人沒有計時設備,當他們發現北鬥運動十分規律時,便以其運動規律來計時。

地球自轉,鬥柄會圍繞北天極做周日旋轉,可給古人指示夜間時間的早晚;地球公轉,鬥柄會圍繞北天極做周年旋轉。

古人即根據鬥柄指向確定寒暑季候變化,最早時間系統因此而建立。

但是,北鬥只有在夜晚才能看到,如果人們需要了解白天時間早晚,或者更準確地掌握時令變化,僅僅依靠北鬥顯然不行。

於是,古人開始密切觀察僅在白天出現太陽,發現日影變化也有規律,日影在一天中會不斷改變方向,如果觀察每天正午時刻日影,一年中又會不斷地改變長度。

古人很快就掌握了日影的這種變化規律,於是,創制了新的計時方法—立表測影。

原始的表叫“髀”,它實際上是一根直立於平地上杆子,杆子投影隨著一天中時間變化而遊移。

古文雲:“周髀,長八尺。髀者,股也。髀者,表也。”這表明,“髀”之本義既是人之腿骨,也是測量日影之工具。

古人因為通過觀察自身影子變化,而最終掌握計時方法,所以他們便把人體本身作為最早測影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