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他是我唯一的男人(第3/4頁)

“你呀,總是報喜不報憂的。”周玲輕聲責怪了句,又有些吃味的道:“你寵璐璐比寵我要多多了。”

“你吃著丫頭的醋了?”林羽回頭望了她一眼,露出一抹壞笑,在她耳邊道:“她可是叫我爹地我才這麽寵的,你要不要叫?”

“去死!”周玲大感吃不消,卻被這禽獸誘惑性的語調弄得心動不已,整整裙擺騰的站了起來,邁動長腿往小香湖外邊走去,一連回頭白了他好幾眼。

林羽笑了笑,他這人不虛偽,女人麽,都得當女兒一般寵愛才行的,該獎賞的時候要獎賞,該處罰的時候,無論是眼前這美婦人圓月般的墳丘,還是白鳳蘭那般水蜜桃一樣喜歡流出汁液的雪臀,或者陳璐細皮嫩肉的小屁股,他該敲下去的時候,都不會手軟。

一輛賓利最終停在周玲面前,司機正是那天被林羽拎著脖子扯出來的老管家,這次相見,看著林羽的眼光明顯要卑微了許多,不管怎麽樣,能將自家小姐啃了,還不顧忌背後的老爺子,以及葉家那頭瘦虎,這份膽氣就是幹大事的人。

“好了,寶貝兒,我得去公司處理事務了。”周玲親呢地吻了林羽一下,才放開手臂鉆回一輛黑色賓利的後座,捏著手指淡淡噓了口氣,念頭轉過,卻對前邊駕駛位置的老管家道:“今天的事情,你放在心裏吧。”

“是,小姐。”老管家點了點頭,啟動車子平穩的往前駛去,但不同於往常的沉默,突然道:“不過,老爺子對您和他在一起的決定,仍然有些不滿意,需要您親自去解釋一趟。”

“嗯,我會去跟老爸解釋清楚的,我相信這家夥終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周玲有些幸福的微笑了下,淡淡道:“王伯,你有過戀愛嗎?”

“戀愛?”王伯一愣,蒼老的臉孔露出一絲緬懷,語氣一如既往的卑恭和誠實,“有過。”

“他就是我讓我動心的男人”周玲呼了口氣在窗玻璃上,眼中一片迷蒙,“唯一的一個。”

管家的神情緩緩舒展,點頭道:“明白了,小姐。”

而在京城的一家酒館裏,這些日子總是形影不離的守候在陳氏董事長辦公室前的漢子,正摩挲著酒杯,苦苦的抿了口酒。

大堂經理看著晚飯前分外冷清的大堂,遠遠的望著這個漢子,以及漢子面前的女軍官,希望這兩位瘟神可以早點出去。

女軍官是蘇野,齊耳短發下別著一個不顯眼的麥克風,一身軍裝英姿飚爽,特種軍靴裏可以看見軍刀的刀柄,就在兩人的桌子前方,還放著一支上了彈夾的八八式狙擊步槍,這種5.8MM口徑的狙擊步槍,能被訓練有素的狙擊手拿著在600米內百分百射殺敵人,1000米內能穿透3MM的鋼板,現在安靜的躺在那裏,甚至沾了些潑灑出來的酒水,黝黑的槍管上泄露些殺氣騰騰的味道。

蘇野就是這樣,除了嚴格服從命令外,在她的職權範圍內還是這樣隨心所欲的揮灑著那份野性,這個008是她最敬重的漢子,既然要和她喝一杯,即使在進行實彈訓練,也跳上越野車匆匆趕來了。

一氣喝了一瓶62度的紅星二鍋頭後,沙破天的心情有些劇烈震蕩,手上煙頭的一點紅星不由自主的顫抖,在視線內漸漸擴散成彌漫整個天際的血紅。

硝煙消散,一隊沒有標徽的小隊一個個成了土人鉆出沙漠地帶的地平線,剛才一輪火力密集轟炸下,對手留下的彈坑不計其數。

沙破天吐掉嘴巴裏的土,松開死死捂住槍口怕進了沙子的手,他的代號是‘血手’,沾滿了敵人鮮血的狙擊手,但在對手武裝直升機兩挺輕機槍壓制下,掩護隊伍撤退的行動受到了阻撓。

“血手,撤!”隊裏的二虎將最後一個單兵導彈送給了在上空盤旋的直升機,砸了個好大的煙花。

“我要幹掉那個狙擊手。”沙破天咬牙扣動扳機,一槍斃命,但接連兩發擦身而過的特制子彈證明,追兵裏至少還有兩名狙擊手,不除掉會讓自己人的後背暴露在極端危險的狀態下。

沙破天你這個混球,撤退!不然老子斃了你!

前任隊長,綽號教官的漢子嘶啞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來,拎著槍匍匐到了他身邊,“他們大部隊來增援了,我們幹毛,走。”

“最後一槍!”沙破天屬於打紅了眼就不認識人的那種,調焦瞄準鏡,再次扣動扳機,波的一聲輕響,視野裏倒下一個目標,但隨之而來的是小腹一疼,血花飛濺,已被另一個狙擊手命中。

隨後眼裏所看到的畫面猛然搖動起來,戰友焦急的呼喚漸漸遙遠,除了天空和和腹部飛濺的血花外,只剩一個沉重身軀撲在自己身上的影像。

事後,沙破天醒來,肚皮上有一道口子,腸子青紅露了出來,得到教官為了救自己以命相護犧牲的消息,大口徑專用直升機機槍的動能可以攔腰打斷一個成年人,盡管有防彈衣的掩護,教官仍被炸出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