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淵的泉源(第5/5頁)


[1] 關於這個工作習性,可參見赫斯特(Michael Hirst)的《米開朗琪羅與其素描》(Michelangelo and His Drawings,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88),第35~36頁;以及惠斯勒(Catherine Whistler)的《米開朗琪羅與拉斐爾所繪素描》(Drawings by Michelangelo and Raphael,Oxford:Ashmolean Museum,1990),第34頁。

[2] 參見巴洛基編訂的三卷本《十六世紀藝術著作》(Scritti d’arte del cinquecento,Milan and Naples:Ricciardi,1971-7),第一卷,第10頁。

[3] 《創世紀》第七章第十節。所有引自聖經的句子,除非另行注明版本,皆出自修訂標準版(Revised Standard Edition,London:William Collins,1946)。

[4] 欲了解細部作業,可參見德·托爾內的《米開朗琪羅》第一卷,第218頁和第二卷,第29頁。他認為這面濕壁畫背景處的某些人物,“系仿自他《卡西那之役》中那些沐浴的士兵人物而有所修正”(第二卷,第29頁)。

[5] 參見曼奇內利《米開朗琪羅助手群的問題》,第52~53頁。

[6] 班巴赫(Carmen C. Bambach)《意大利文藝復興畫室裏的素描和繪畫:理論與實際,1300-1600年》(Drawing and Painting in the Italian Renaissance Workshop:Theory and Practice,1300-1600,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第366頁。

[7] 《米開朗琪羅書信集》,第二卷,第182頁。

[8] “焚燒虛妄”事實上有兩場,一場在一四九七年二月七日,一場在來年的二月二十七日。

[9] 引自厄斯特馬克-約翰森(Lene Østermark-Johansen)著作《溫柔與剛強:英國維多利亞時代晚期對米開朗琪羅的接受》(Sweetness and Strength:The Reception of Michelangelo in Late Victorian England,Aldershot,Hants:Ashgate,1998),第194頁。

[10] 孔迪維:《米開朗琪羅書信集》,第105頁。

[11] 引自裏多爾菲(Roberto Ridolfi)著作《薩伏納羅拉的一生及其時代》英譯本(The Life and Times of Girolamo Savonarola,London:Routledge & Kegan Paul,1959),第80頁,譯者Cecil Grayson。

[12] 引自溫德(Edgar Wind)的《帕尼尼與米開朗琪羅:對薩伏納羅拉繼承者之研究》(Sante Pagnini and Michelangelo:A Study of the Succession of Savonarola)一文,《美術報》(Gazette des Beaux-Arts),第26期,1944年,第212~213頁。

[13] 關於薩伏納羅拉幾乎只引用《舊約》,可參見韋恩斯坦(Donald Weinstein)著作《薩伏納羅拉與佛羅倫薩:文藝復興時期的預言與愛國心》(Savonarola and Florence:Prophecy and Patriotism in the Renaissance,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70),第182頁。

[14] 關於薩伏納羅拉對米開朗琪羅藝術創作影響的探討,可參見克拉茨科(Julian Klaczko)著作《羅馬與文藝復興:尤利烏斯任職教皇期間》英譯本(Rome and the Renaissance:The Pontificate of Julius II,London:G.P. Putnam’s Sons,1903),第283頁,譯者John Dennie;德·托爾內(Charles de Tolnay)著作《米開朗琪羅的藝術與思想》(The Art and the Thought of Michelangelo,New York:Pantheon,1964);隆納德·M.史坦伯格(Ronald M. Steinberg)著作《薩伏納羅拉修士、佛羅倫薩藝術、文藝復興史學》(Fra Girolamo Savonarola,Florentine Art,and Renaissance Historiography,Athens,Ohio:Ohio University Press,1977),第39~42頁;克羅南(Vincent Cronin)著作《佛羅倫薩的文藝復興》(The Florentine Renaissance),第296頁。例如克羅南認為薩伏納拉羅拉的著作和布道影響了波提切利、西紐雷利等一些佛羅倫薩藝術家,透過他們形成某種“倒退”(retrograde)藝術,這種藝術從報復、恐怖、懲罰的角度看待基督教。德·托爾內也在米開朗琪羅的藝術作品裏發現薩伏納羅拉觀念“深沉的回響”,第62~63頁。但史坦伯格對於薩伏納羅拉的影響,態度較保留,認為米開朗琪羅的宗教人物形象與薩伏納羅拉布道詞之間的直接關系因缺乏證據而難以論斷。原因之一在於我們無從得知米開朗琪羅在神學上的師承,以及他本人對此主題未表示個人看法。關於薩伏納羅拉透過其在聖馬可教堂的繼承者帕尼尼(Sante Pagnini)所可能產生的影響,可參見溫德《帕尼尼與米開朗琪羅》一文,第211~246頁。

[15] 帕奧魯奇(Antonio Paolucci)認為,甚至就連梵蒂岡那尊透著“純潔之美”的《聖殤》,都受到薩伏納羅拉教義的影響。參見帕奧魯奇著作《米開朗琪羅:諸〈聖殤〉像》(Michelangelo:The Piètas,Milan:Skira,1997),第16~1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