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新的一年,新的刺史!(第3/3頁)

正月十七的當晚,司田曹原定的開衙聚會臨時變成了馮海洲的壓驚宴,酒宴之中,馮海洲對唐成自然是感激涕零,便是其他那些刀筆目睹在如此驚動聖聽的案子裏,唐成依然把馮海洲給保了下來,也是心中各自有感。

在衙門裏幹了這麽多年,能遇著這麽樣一個有擔當,又願意為屬下擔當的上官,著實是不容易呀!

一時之間,唐成在眾屬下心中的地位又高了一層,經過年前的那些收心舉動及馮海洲這件事情之後,新一年的司田曹可謂是無比團結。

看到眼前這一幕,唐成心裏也舒松了不少,孫使君今天雖然走了,但在他走前的這些日子裏,自己總算是堅實的穩固了後方基礎。如此以來,他至少就不用再擔心前方作戰時,會腹背受敵的後院兒起火,便是真要做什麽事時,也能有人可用,有力可借。

也正是在這次酒宴裏,有人說到了一個“趣聞。”據說這個新年裏別駕府的氣氛很是不好,別駕大人本人就沒露過笑臉,尤其是在聽說當今陛下竟然親口贊許孫使君為“能員。”及其將轉任春州刺史後,馬別駕一怒之下竟將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珍愛若寶的筆洗給摔了。

正是在這樣的風言風語之中,在州衙中人議論頗多的猜測之中,孫使君走後的第十一日,新任金州刺史姚榮富正式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