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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養的狗狗丸子病死時,我也是在噴氣號的駕駛座上放聲大哭。從小被教導“男子漢不能當眾流淚”的我,在姐姐們面前無論如何也忍著不掉眼淚(還因此被責怪太冷漠),只有到了那別無他人的所在,才總算哭了個痛快。記得那天下著大雨,噴氣號的擋風玻璃上就像有瀑布在流淌。我趴在方向盤上,哭得嗓子都啞了。

就這樣,櫻花秘密基地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特別的地方。只是如今想起那裏的風景,恐怕沒有人會不心痛。

除了一個人——小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