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日,星期四(陰)
獨自一人的屋子,難以言表的寂寞。
阿純什麽都沒變——為證明這一點,我去了他那兒。在那兒見到的是以前的他絕不會畫的奇怪的畫。
我討厭去想不祥之兆,假裝興高采烈,把能想到的高興話題都扯了出來,但他的目光越過我的身體,凝視遠處。我的悲情戲和玻璃杯一起破碎了。
得趕緊,沒時間了!可是該趕緊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