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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聽說那個男的也想當音樂家。”嵯蛾的眼神在後視鏡中看起來意味深長。

“那個男的?”我螢復丁一遍。

“京極瞬介,就是那個打了你的強盜。”

“哦……”不知為何,我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他搞音樂?”

“據說還是真格在做呢,音樂學院畢業的。詳細情況我也不了解。”

“聽說經濟上似乎不太寬裕。”

“沒錯,所以聽說學習相當刻苦。他那去世的母親好像也是個堅強的人。”

據說京極的父親就是那家房產公司的老板,但從來沒給他們母子任何援助。

“哦,那家夥是做音樂的……”我心裏似乎有十疙瘩,難以名狀,總在內心深處揮之下去。

京極是摘音樂的……

那又怎樣?這種事簡直司空見慣。我好像還在某個雜志上看到過,音樂是全世界年輕人最關心的話題。

“似乎讓您想起那些不喻快的事了,都怪我太遲鈍。”見我一言不發,嵯峨關心地說。

看看一旁,直子也正看著我。我下意識地覺察她和我在思考同一個問題。從她朝我皺眉、微微搖頭的動作就可以看出,她似乎在說怎麽可能會有那種事。

終於到了公寓,我向嵯峨道謝,直子也跟著下了車。

“不讓他再送你一程?”我問。

“不能讓你一人待著。你別胡思亂想了,不可能有那種事的。”

“怎麽能說是胡思亂想?沒有比這更說得通的了。”

“堂元老師他們怎麽麽做那種瘋狂的事呢?”

看我們以直站著說個不停,嵯峨似乎也有些詫異。

“你上車吧,反正今晚我要一個人好好想想。”我把猶豫不決的她推進車後座,再次向嵯峨道謝。

“再見。”嵯峨發動了車子。

我目送車子離開。直子就那麽一直望著我,似乎還有什麽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