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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裸體的那種?”

太田說著,她皺起鼻子說:“不是啦,不過相對衣服穿得很少。”

然後她吐了下舌頭。

“之前他從來沒有讓你做過模特嗎?”加賀問。

“沒有,他本來就不是畫那種畫的啦。”

“那為什麽偏偏那個時候讓你當起模特呢?”

“我不知道。”她直搖頭,“我們倆人在房間裏的時候他會突然說‘喂,清美,你面朝那邊站’,我按他說的作了後,他拿出素描本好象開始畫著什麽,不過最後又沒堅持下去。”

“為什麽呢?”

“一開始他說‘還是模特質量不高啊’,你說過分嗎?然後看我生氣了,他就笑著對我道歉,還自言自語說‘離開日本之後我就一直追問自己,我能畫好畫嗎?’那個時候我就隱約感到他是不是在那邊受誰的影響了。”

嗯,太田和加賀對望了一眼,紛紛點頭,的確是很令人在意。

之後清美就沒有能再說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來,走出甜品店後,清美問加賀:

“那個案件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解決?”

她指的是風間之死的那個案件。

“他可不是那種會為了偷東西而悄悄溜進別人家裏的人,警察先生求求你了,請你們好好調查一下吧。”

“我們知道了。”

加賀說完,一直帶著目光真摯的清美揚起嘴角赫赫開始笑起來。

“剛才我店裏的朋友說你們真是很厲害的刑警啊,我也把你們當作唯一的依靠噢。”

說著她揮揮手走開了。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後,太田發出了一聲嘆息。

“變得也太快了吧,是因為樂觀嗎?真是個搞不懂的女孩兒。”

“不過她的直覺還真敏銳呢,剛才聽她說的風間的那番話的確給人感覺是在暗示著某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在紐約的時候認識的某人嗎?”

太田說這話的時候他西服裏響起了鈴聲,是袖珍接收器,他趕忙按下開關,“又出什麽事了呢?”說著環顧了下周圍,看到電梯旁有個公用電話。

他打電話的時候,加賀反復思忖著清美的話語,風間為什麽剛好在那個時候讓她當人體模特呢?應該是他受了某人了影響而開始畫女體素描了。

在紐約和風間一起的那個日本人是個重要線索。

剛想到這兒,太田掛了電話趕了過來,從他的表情來看,加賀預感到事態可能發生了驟變。果不其然太田說,“我們得趕到高柳舞團去了。”

“發生什麽事了嗎?”

“又發生案件了,這次兇手的目標是柳生講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