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腳麻……(第3/4頁)

把沾血的刀扔到了一邊:“上岸以後把這艘船也給燒了。”

“是,大人。”

夜風把韓重淮吹得半幹,到了玉桃所住的地方,他又站了半晌,身上的衣裳徹底被他的體溫烘幹。

之前他曾半夜找玉桃尋求溫暖,濕噠噠地霸占了有她味道的床一夜。

那時她的態度足以表明她並不喜歡有人半夜打擾。

既然是這樣……

看著漆黑的屋子,韓重淮轉過了身:“準備重禮,明日再來。”

“是。”陳虎應聲,“客棧已經備好,就在這宅子不遠的地方,還請大人移步歇息。”

韓重淮瞥了屬下一眼:“你怎麽知道知道我不打算立刻見她?”

陳虎面無表情,實則心裏得意的樂開了花,竟然還有他能揣測對主子心思的一日。

反正總結起來,主子對玉桃的心思就是千回百轉,什麽事情都要來來回回的幾次拉扯才行。

“屬下不敢妄自揣摩大人的心思,就是覺得現在時辰已晚,大人跟夫人見面,恐怕誤會也解釋不清楚。”

韓重淮頷首去了客棧。

只是在客棧過了個時辰,陳虎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屬下來報:“頭,大人走了,看樣子是去夫人的住處。”

聽到這話陳虎一點都不驚訝,反正就是來回拉扯,想法朝令夕改。

“派幾個人遠遠的護著院子,大人情難自禁,一定不想我們打擾。”

*

韓重淮重新回到了玉桃的住處,這一次他毫不停留,撬門□□直接進了玉桃的屋內。

算起來像是有半輩子沒見到面,但嗅到玉桃身上的桃香,又覺得好像兩人並沒有相別多久,只是他公務晚歸,所以她先睡了片刻。

一步步走到了床前,韓重淮在床沿坐下。

玉桃睡著後動靜很小,人老老實實,胳膊放在身體兩側,面目一派溫順。

手指從她的額頭劃到了她的脖頸,韓重淮俯身以唇代手,唇滑過玉桃每一寸肌膚,他用力極其克制,他不想讓玉桃醒來,但看著她閉著的眼,又想讓她醒來。

片刻,韓重淮才脫了衣裳,跟玉桃躺在了一塊。

口鼻都埋在了玉桃的脖頸之中,想把這一段時間欠的氣味,全都補足聞夠。

只不過怎麽都補不足,聞不夠就對了。

玉桃在韓重淮克制不住,到處的亂揉的時候醒了過來。

溫熱粗糲的手指充滿情/欲的在身上揉摸,她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做春/夢,並且打算把一切當做春/夢做下去,然後就聽到了韓重淮的聲響:“屋裏怎麽有藥味?”

安靜的環境裏,低啞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蕩。

玉桃:“……”

韓重淮這到底算是什麽技能,為什麽每次她醒來,也沒說話也沒動彈,但韓重淮就是知道她醒了。

“嗯?”

沒有得到回應,韓重淮咬了玉桃發燙的耳朵尖,“病了?”

“絕症,”半夢半醒的嗓音太過嬌嫩,說什麽話都像撒嬌,玉桃特意咳了下,清了清嗓音,把聲音壓低,“不然大人,你覺得奴婢為何不回京城,一切都是因為奴婢活不長了。”

韓重淮舌尖一抵,把玉桃的耳肉從牙間推出。

“你該知道我現在就可以把大夫叫過來。”

“沒什麽事,就是有點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韓重淮試圖坐起,玉桃卻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回了她的身上。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不要被找到,但現在既然被找到了,那自然是保命要緊。

黑暗中玉桃的眼裏閃著淡光:“奴婢不舒服,是因為大人太久沒疼愛奴婢。”

玉桃就是個樸實的姑娘,每次為了顯得自己的話語誠懇,她都會把對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的心口。

話能騙人,但心怎麽能呢,感覺到韓重淮手從張開變成了握住,開始吃送上門的肉。

玉桃動了動被他壓得發麻的腳,炮都打了韓重淮就算翻臉,總不會太過要命吧?

不怎麽結實的床響了半宿,玉桃甚至聽到隔壁大花念叨是不是鬧耗子。

雖然床叫的厲害,但實際上韓重淮並不算太狠。

不知道韓重淮是怎麽找到的這裏,知不知道費祎的存在,但他一看就知道她住在這裏不回京城是沒人脅迫。

她都做好韓重淮在她身上發泄,把她啃得不成人形,但他的動作出乎意料的柔和。

沒有猛烈的碰撞,猶如溫水煮青蛙,溫柔的把她帶進了感覺,才慢慢激烈起來,不過那時候的激烈對她來說恰恰好。

所以一切還是做夢的對吧,要是現實,她就太怕了。

那麽反常誰知道她之後是要付出什麽代價。

玉桃指甲緊緊卡在韓重淮的肩頭,看著他微眯起的長眸,她出來那麽久竟然沒遇到一個人比韓重淮長得更英俊。

怪不得慶平郡主要為他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