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會吧(第2/2頁)

“你覺得我該是什麽打算?”

韓重淮頭放在玉桃肩上,反問地道。

熱氣瘙癢著脖頸,玉桃縮了縮脖子:“我想活著。”

甭管這些人是什麽打算,反正她就一個目標,好好活著。

“那就好好活著。”

玉桃想側臉看他,但是他抱得太緊,她剛一動就感覺他的唇擦過她的脖頸,讓她不敢再動。

不過她不動,韓重淮卻動了起來,他叼著眼前的細膩白肉,輕舔吮吸,留下一個個曖昧紅痕。

抗拒不了,玉桃就選擇了享受。

層層疊疊的華衣褪下,堆在兩人身旁像是盛開的花束。

癱倒在韓重淮的懷裏,外頭是喧囂的市井,車內就剩了韓重淮不斷點火的手指。

清晰的感觸傳遞全身,玉桃咬住了韓重淮的肩才忍住了破口而出的尖叫。

馬車直接進了府內,她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麽下得車,再醒神人已經到了屋內,感覺著發軟的腳,雖然忘了是怎麽進屋,但大約是韓重淮抱著她進的屋。

回想自己應該沒在車上發出任何不對勁的聲音,但玉桃依然捂住了臉。

她本以為韓重淮只是親親抱抱,誰知道他的手那麽有自己的想法,不必眼睛帶路,就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

而且去的極其深入,讓她流了一身粘膩的汗水。

“我癱著時,有一日你討好我是不是打算用手。”

怕玉桃現在腦子混沌想不起是哪日,韓重淮特意補充提醒,“我流鼻血那日。”

那日之前韓重淮一直覺著自己對男女之事看得極淡,但那日之後,他頻繁做夢,而夢中場景什麽都有,有他和玉桃□□在假山間,也有單純的他躺在美人榻上,她捆住他的手強坐在他不能動的腿上,反正夢都是以兩人赤/裸為結尾。

因為以往老頭子總喜歡用女色來調侃他,他本以為自己色/欲淡薄,那日之後欲/望迸發,他才發現以前是不懂所以壓抑。

半晌等不到玉桃的回話,韓重淮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玉桃被迫抓住了他的手,眨巴眼睛裝可憐道:“我腎虛。”

桃子汁什麽的已經一滴都沒有了。

“你還記得那日?”

韓重淮手打了個圈,玩起了玉桃的發絲,非要考驗玉桃的記憶力。

玉桃怎麽可能忘記,那時候韓重玨找茬,而現在趴在她身上的人故意想看她逼到絕境的模樣。

想起來她還覺得著氣,她那時候什麽招的都想出來了。

可惜韓重淮的身體太給力,起立敬禮的同時流了鼻血,打斷了之後的一切。

玉桃正想著突然感覺身上一輕,韓重淮伸手一扯撕了床邊的帳幔。

布料撕開的聲響不停,片刻這些布條便捆在了韓重淮的腿上。

韓重淮側眸瞧著玉桃,黑眸帶著微微的興奮:“我想要。”

玉桃:“……”

這是哪來的神經病。

玉桃不想搭理他,不過見他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的模樣,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善罷甘休。

想著剛剛在車上,她含淚求他,他也佁然不動,玉桃支著腦袋身體一側,手指在他衣裳外沿慢騰騰地擺弄了幾次。

每一次都像是虛晃一招,手指搭在了邊上卻不碰裏衣。

她故意耍他,但他神情依然耐心,只是黑眸除卻興奮,漸漸多了絲祈求。

跟那麽一雙眼對視,玉桃也不知道是被什麽蠱惑一般,就應了他想讓她做得事。

猶如青蔥的纖細指尖慢慢泛了紅,而到最後又染上了白。

“宅子的地契。”

突破了羞恥極限,玉桃要起東西來更理所當然,只是她手剛伸出來,有就覺得不對的攥成了拳頭。

哪怕用濕帕子擦拭了許多次,她覺得自己這雙手暫時也羞得無法再見人了。

“好。”

心滿意足地韓重淮眉眼松弛,解開了腳上的布條,徑直去了外室。

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玉桃疑惑地坐起,她伸著脖子,就見韓重淮從她尋常看書寫字的桌子周圍取了一個盒子。

那個盒子她有印象,八寶架上放得大多都是瓷器,唯獨只有這個是盒子。

雖然疑惑但她從未打開看過,還想是不是這盒子是不是金絲楠木之類制的,所以單獨一個盒子也能放在貴重擺設之間。

現在看著韓重淮拿著盒子一步步的走近,玉桃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寶藏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卻一直卑微地對韓重淮伸手,讓他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