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梁承睡得很踏實,沒什麽印象。
臉盆裏泡著喬苑林昨晚睡覺穿的短褲,洗衣液倒多了,泡沫幾乎溢出來,梁承經過瞥了一眼。
喬苑林說:“我早晨喝酸奶不小心灑褲子上了。”
梁承沒問,也沒應,洗完就出去了。
喬苑林松口氣,蹲下來盯著臉盆,衣服浸濕後已看不出汙穢,可他真切記得夢醒時無法言喻的虛脫。
幸虧梁承沒看穿他方才的臉紅。
那是心虛、羞恥和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