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3/3頁)

那個時候,郁詹沉默了很長時間。

而且直到最後,他也沒有告訴範宏胤答案。

我是怎麽想的?

郁詹難得有些迷茫。

從小到大,他都忙著生存,忙著招兵買馬,忙著完成他父親的要求與指標,至於旁的東西,他從未想過,也從未覺得自己能夠擁有過。

而不可否認的是,當看到時故奄奄一息地被袁恒抱在懷裏的時候,他是真真切切地急了。

可要真說有多動心,郁詹又覺得,好像還是差了點什麽。

“你呢?”

他看著時故,不知是在問對方,還是在問自己:“你又是怎麽想的?”

“是……”他頓了頓,有些不太自在地問,“是和範宏胤說的一樣嗎?”

正說著,郁詹無意中掃過桌前銅鏡,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揚起了嘴角。

下一刻,唇角立刻被他強行壓了下來,

“咳咳。”

欲蓋彌彰地咳嗽了一聲,郁詹下意識偏頭看了眼門口,又看了看窗外。

還好,沒人。

松了口氣,他目光又移向時故,表情嚴肅:“我就隨口一問,你別當真。”

說完,他像是怕床上那位昏迷不醒人士不相信似的,又強調了一句:“反正是不是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