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該洞房了”(第4/4頁)

“什麽下次補?”我急急地問他,他卻緊閉雙唇,不願與我說,只用灰瞳瞥我一眼,似乎覺得我是在明知故問,他的耳朵變得有些紅,伸手將桌上的合巹酒遞給我。

“喝了便不能反悔。”

他說話的語氣很淡,但那雙淩厲的鳳眸卻盯著我,如同頭狼盯著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眸中皆是茹毛飲血的欲。

我被他那種像要將我拆吃入腹的眼神嚇得心頭一跳,只能唯唯諾諾地說,“不,不敢反悔。”

“若反悔呢?”

謝言語氣裏充滿了不信任,像是想起了之前的那次不愉快,將合巹酒狠狠擱在桌上,發出砰的響聲,之後便兇狠地來揉我的臉,逼我擡頭來看他。

他此時面露兇光,如欺壓百姓的兇狠惡霸,“若你再反悔,該當如何?”

我力氣及不上他,臉被他掐得生疼,忍不住就要掉眼淚。

我知道他是在記恨我上次與他決裂的事情,怕我又要反悔,只能將三只手指伸出來立誓,臉頰都在他的蹂.躪當中,只能含糊不清地說,“若,再有下次,任你處置。”

“如何處置都可?”

他那雙狹長的鳳眸跳躍著深重的火,就連磋磨我臉頰的手也慢慢落於我脖.頸之上,輕輕磨.挲,微涼的指尖如毒蛇的蛇信,令我的皮膚起了陣陣戰.栗。

謝言在警告我,若我再同上次那般反悔,他定要將我挫骨揚灰,或是將我啃得骨頭都不剩。我想到這裏,渾身都要發抖,只拼命點頭,“不,不會再反悔。”

“你如何保證?”

他還是不信,指尖從我的脖.頸來到我的唇縫,強勢地探.入我口中,將我的舌尖攪弄得酸脹,連我的呼吸都被攪亂。

我只能顫著手去拿那杯合巹酒,謝言見狀才收回手,冷冷地看我,似乎在等我表忠心。

我只能硬著頭皮將合巹酒都倒入口中,揪著謝言的衣襟湊了上去。

他閑閑地垂眸來看我,卻沒有拒絕我的吻,反而用手輕輕攬住我腰肢,更深更重地回吻我,將我的呼吸都奪走。

喝完了合巹酒,我實在說不出什麽送入洞房的渾話,難得乖順地呆在謝言懷裏,安靜地像只小貓。

謝言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落在我耳側,輕輕地揉我的耳垂,直將我的耳朵和臉揉成一片陀紅,才忽然湊到我耳邊,親親我的耳朵,啞聲道,“該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