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回(第3/3頁)

不讓有金錢的交易,那不談錢的你情我願總可以吧?

沈曠自然知道他的兄妹在這條街的勾當,也知道即便是律令再怎麽嚴苛,有光便有照不見的角落。

繞開政令的法子從來禁不絕。

“您就這麽自信我會跟您走啊?”秦硯輕笑了一聲。

沈曠半眯起眼睛,問道:“難道我比不上這些——”

“庸脂俗粉。”秦硯給沈曠找好了想說的詞。

她起身理著裙擺,認真地說:“庸脂俗粉雖然令人雙眼生膩,可偶爾看看也沒什麽不好。”

秦硯吃著果子,可是果子也吃完了,更是沒有耗下去的理由。

“再者說,我們是什麽關系來著?”

秦硯眼神挑釁著,“肌膚之間的往來還要加上對彼此忠誠嗎?”

得寸進尺了。

別搞得跟兩情相悅一樣。

沈曠單方面的邀請,自然談不上忠誠一說。

“要不是您來,說不定真能有人願意跟我走呢。”秦硯像是埋怨著沈曠煞風景,但是越說越起勁,就是不想給沈曠留余地。

“更重要的啊……他們不會跟我藏心事。”

秦硯越發囂張,肆無忌憚地讓沈曠面色愈發遏制不住顯露陰沉。

“還會討人歡心,說不定伺候人的功——”

“唔、——”

但是囂張的嘴唇下一瞬間被人堵住,嗚咽著掙紮顯得過於無力。

就算是三年夫妻不大相熟,連日來的接觸也知道如何才能“討人歡心”。

即便被推開也會被再次壓入懷中變得無處可逃。

獵人只有吃幹抹凈才會放開獵物,再次獲得喘息也再無此前的淩厲。

偏偏罪魁禍首還耳邊說道:“秦夫人,在下伺候的可到位?”

腰間手指順上挑動,引得一聲輕哼。

流氓!

羞紅的臉頰讓她“唰”的一下就揚起了手,卻又停在了半途。

秦硯抿著嘴,看著自己尬在半空的手。

她還沒那個膽子甩皇帝一耳光。

但有人敢。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那人抓著她的手直接落在她原本的目的地。

紅印即刻顯現。

只是對面的人毫不在乎,眼中依舊緊盯秦硯。

“我就是行非禮之事,挨打是為應該。”

這態勢,毫不理虧,毫不抱歉。

甚至大有繼續任意妄為之意。

進而還問:“打夠了嗎?”

“回去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