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焦慮,又像是煩躁,還有些懊惱。過於復雜,以至讓她不能理解。
她只知道自己不敢回頭,也死死按住所有觸手,不肯讓它們亂動。
嘩啦啦的水聲響了很久,欲蓋彌彰地掩飾著什麽。
磨砂的玻璃上,流著蜿蜒曲折的水珠,只看得見一個黑色的剪影
那人坐在靈動的水流下,一只清瘦的手臂舉著,被拷在墻壁上,他低垂著頭發,一聲不吭,另一只手隱沒……
花灑噴淋的水聲好像很誘人。
屋子裏的甜香變得濃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