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拎來井水,清洗著地上的血跡。
夜風裏沁著一絲涼意。
鹿鳴珂牽起羽徽若,說:“回去。”
流觴看著白漪漪的屍體,為難道:“殿下,白姑娘的屍首該如何處置?”
真是作孽,殿下幼時曾討了這白姑娘一頓飯,還欠下她一樁承諾,要是她安分守己,榮華富貴少不了她,偏不安於現狀,沾上滿手血腥,作斷了自己的後路。
“厚葬了。”鹿鳴珂挽著羽徽若的手,頭也不回地丟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