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衣只是個傻子,陛下召他時連彤史都不叫,但蘭君就不同了……陛下肯定更喜歡蘭君。”
“有道理,陛下今日還賞了很多綾羅綢緞給蘭君,昨天一整夜都在聽蘭君吹竹笛呢。”
“對,趁著這幾日陛下高興,我們好好表現,說不定也能討賞。”
那兩個宮人說笑著,拿著掃帚去另一處掃雪了。
張瑾:“……”
他原平靜好幾日的心情驟然下跌,眼神冰冷下來,因為一口氣深吸過猛,肋下的傷口好像又被撕裂,再次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