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嶼嗤笑:“殺。豈不便宜。”
韓氏與江晚芙只是女眷,他素來不喜與女人為難,先前他有意放她們一條生路走。
但江拯,畜生不如。
去歲寒涼的暮秋初冬,師般般冒著雨敲開了他折葵別院的大門。
如不是那一線淺淺的機緣,於冥冥之中指引著,今日的師般般,又在何處?
恐怕她已經凍死街頭,紅顏化作了枯骨。
他有多珍惜現在,便有多後怕從前。
崔靜訓被太子殿下眸底的寒霜凍著了,骨頭涼颼颼地一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