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後她說:“昨天我帶的那對耳墜掉了一個。”
我說:“在這裏,親愛的。”我把手伸進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右口袋裏。“啊,沒有。”瞬間我似乎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我立刻想起因為早上發現天熱我換了一件西服。“在我另外一件西服的口袋裏。”
芙頌睜大眼睛說:“請你明天把它帶來,別忘了。它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