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嶼慢條斯理地解了領帶,繞了幾圈後丟到了床尾去,圓框眼鏡沒有鏡片,能從他眼底直接讀出情緒。
男人單手撐在她的身體上方,低戾地警告:“七七,別作踐自己。”
“我沒有。”她撇過頭去,像還是在生悶氣。
“嘴硬。”傅之嶼鉗著她下巴,力道不大,卻足以讓她受制於他。
良久,傅之嶼舌尖劃過後槽牙,目光停留在她旗袍的盤扣上:“看來今晚得懲罰一下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