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第3/4頁)

他紈絝子弟的形象早已經深入人心了,之前負責訓練他的劉將軍試著幫忙澄清過,信的不多。都不信吃|喝|嫖|賭二十年的人陋習說改就改,多數人認為劉同只是在奉承燕王,很大可能燕王世子就是去那頭混了幾天日子,劉同給吹一吹,燕王滿意了,順勢就能把人調出去。

這種給廢物蛋子鍍金的套路還不常見?

他要是真的很有本事,怎麽連侍衛選拔也不參加,直接被人安排進營?

早先說了燕王心挺臟的,他這個安排使得其他人對謝士洲多少抱有輕蔑的態度,覺得你謝某人不就是個靠爹的嗎?

另一方面謝士洲不知道正常選拔會考校些什麽,還覺得營裏其他人哪怕看著不咋樣實際比他強出很多,他心裏憋著火也憋著勁兒,想一口氣超過他們。

這次的圍獵,謝士洲稍微展露了一些,至少他騎馬射箭都挺有架勢,去來都沒給誰添亂,在出現問題的時候還補上去幫忙善後來著。

這些表現讓侍衛營裏一部分對他有了改觀,劉將軍興許真沒騙人呢?

要真是個只會吃|喝|嫖|賭的,哪怕會騎馬,還能自己領悟出開弓射箭的訣竅?這麽大的一張弓,想拉開不要百十斤的手勁兒嗎?

頑固分子也有,倒不是看見他的表現在裝瞎,而是覺得騎馬射箭而已,能選上侍衛的哪個不會?這值得吹噓?

他們私下嘀咕說可能出身好就是這樣,稍微不那麽廢物就有人排著隊誇,到底有多少斤兩卻不是一次圍獵能看得出來,日子長著呢。

侍衛營裏挺多人在議論謝士洲,謝士洲沒多關注他們,他當差盡了本分,回府來不太提外頭的事,要把精力分給媳婦兒和閨女。

在廳裏沒待多會兒,謝士洲說要去沐浴收拾,牽著媳婦兒抱著閨女回他院子去了。側妃則去安排晚上的席面,王爺跟世子出去十多天,平安回來了總要一起吃一餐飯。

剛才大家都在,錢玉嫃話並不多,等到回了他們那院子,熱水兌好了,她讓萬嬤嬤帶著明姝親自扒光謝士洲從頭到腳檢查了遍。

謝士洲也沒反抗,心知看明白了媳婦兒才能安心。

行動上沒反應,他嘴上油滑得很,說錢玉嫃這樣像極了外面那些山大王。

“那你就是被山大王綁來的小相公唄,來給大王笑一個,再說兩句好聽的。”還在調笑呢,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的,回過神人已經被拽進浴桶裏了。

王府的浴桶當然很大,大到添個人也沒讓水漫出桶外,錢玉嫃為了去大門口接他是精心打扮過的,現在一身濕全毀了,她一把擰在謝士洲腰上,好家夥!才練了不到兩年,以前軟綿綿的肉都不見了,現在擰起來硬邦邦的。

仔細看看,他現在這一身線條就充滿了力量,比原先性感很多。

前面忙著生孩子,生完王妃又死了,府上雖說沒嚴格的為王妃守孝,有些事還是禁了的,錢玉嫃素了很長時間,乍一見著大肉,真有些把持不住。

她心裏都蠢蠢欲動了,這不解風情的說濕都濕了一起洗啊。

一句話徹底敗光了本來的好氣氛,也避免了白日|宣|淫的笑話。錢玉嫃將多余的衣物解了,坐桶裏替他洗澡,本以為出去這些天肯定沒好好收拾,身上不知該有多臟,結果竟然還好。

“獵場裏還有給你沐浴的地方?”

“沒有啊,打點水沖一沖還不容易?這些天京裏怎樣?還清靜嗎?”

“反正咱們府上挺清靜的,對了,我收到我爹送來的信,唐瑤的事發了。”

兩人是夫妻,有什麽事都改給他打個招呼,這麽想著錢玉嫃才提出來說。謝士洲也不意外,只是問她具體怎麽回事,陳家人為什麽懷疑她?又怎麽曝光出來?

這兩點錢玉嫃都不知情:“我爹寫得簡單,只說她早產生了個兒,被發現跟其他人通奸現在連兒子一起被退回唐家去了。”

身為妾室與人通奸被抓還能好好的帶著人走,陳二爺忍了常人所不能忍的,難怪他能發大財。

他沒把唐瑤怎麽著,就不知道那奸夫有沒活路。

“我爹還怕她這些事間接影響到我,你想想,要真有人那麽無聊去挖這些,早那些事就該在京裏傳開了,與人通奸是笑話,能做正妻非要給人做妾就不是笑話嗎?”

“我以前煩死唐瑤了,這兩年興許是心境變了,竟然覺得她的事同我沒什麽相幹,聽著好像在聽無所謂的閑話。唐瑤怎麽折騰都好,她禍害的是自己,苦果到頭來總得自己咽下。”

錢玉嫃邊給謝士洲擦背邊回想當年,她和唐瑤交好過的,表姐表妹了好多年,那時候家裏得個什麽好東西都要給唐瑤表姐分一分,自從兩人歲數到了,可以說親,就有漸行漸遠的趨勢。

如果不是跟許承則攪和,又跟馬駿定親,後來又退親……她本來可以嫁個不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