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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寫作活動源於一種內心深處的匱乏,也許有人更願意在心滿意足之間隨手寫寫東西,不過我認為那東西要是讀起來一定非常氣人,字裏行間定會洋溢著一種得意之色,誰會願意去看別人得意的樣子呢?反正我不會。

所以,我說那一段我對性生活不太上心你不會感到奇怪吧?

然而,袁曉晨卻感到奇怪。

奇怪之余,她便有事沒事地試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