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只言片語的,難道、是之前在徐州的事情?
想到這裏李持酒不由道:“怕什麽……有我在呢。”
興許是他的撫慰起了效,東淑的掙紮緩了下來。
到最後,她像是飛蛾見到光似的往他懷中主動的靠近了幾分,只是在靠過來的同時,她低低的喚了一聲。
聲音很輕,像是某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