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第2/2頁)

陵王沉吟一番,道:“你去安排,三日後,本王要見到柴屏。”

“是。”

陵王腳步微頓:“還有一事。”

“殿下請吩咐。”

“秦久,”陵王道,“她偷了李主事臨終留下的血書?”

“似乎是的。”曹校尉道,“屬下跟著柴大人去揚州時,在揚州府衙的附近的水塘子裏找到了一身黑衣,極有可能是她當日偷盜血書時所穿。不過三公子後來說,秦護衛一早被雲將軍派去揚州保護他,沒有工夫作案,因此也不知盜取血書的,究竟是不是秦護衛。”

陵王冷笑一聲:“不可能,明嬰做的是偽證。”

“殿下何以得知?”

“倘雲浠一早得知他在揚州,早親自過去了,如何會等到柴屏出現?”

“照殿下這麽說,那血書確是秦護衛偷的無疑。”曹校尉思量道,又拱手,“左右屬下手上有證據,敢問殿下,可要立刻下令緝捕秦護衛?”

“不必。”陵王悠悠道,“本王聽聞,秦家世代效忠雲氏一門,忠心得很。這個秦久,只跟過兩個人,一個雲浠,一個雲洛。若不是受人指使,她一個護衛,哪來這麽大魄力盜取朝廷命官臨終留下的血書?”

“殿下的意思是,秦護衛之所以會偷血書,是受雲將軍指使?”

“不是雲浠。”陵王道,他思慮一番,驀地一笑,“看來倒是本王倏忽了,當初從塞北回來的那些忠勇舊部,恐怕不簡單。”

“去查一下,去年從塞北回來的,究竟都是些什麽人,再派個人跟著秦久,看她除了雲浠外,平日都跟什麽人接觸。”

“是。”

“記得找功夫最好的,等查到切實線索,再對秦久下手,引蛇出洞不遲。”

“屬下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