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4/4頁)

在這種哲學的庇佑下,我極大地改善了精神平衡狀態,盡管幻覺(而不是抽象的印象)逐漸變得越來越頻繁,還令人不安地充滿細節。1922年,我自認為能夠從事穩定的工作了,於是接受了大學的心理學講師職位,讓我學到的知識派上用場。我的政治經濟學職位早由其他有資格的人士接手了。另外,比起我執教的時代,經濟學的教學方法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兒子此時已是一位研究生,最終成為心理學教授,與我聯手做了大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