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了,除了戲班子演儺舞戲時的掌聲,這座飛鳳樓靜得像座墳墓。陪伴在她身邊的族人們明明都活著,她卻在做一個守墓人。
幽曇提著衣擺,慢慢走到她面前,他沒有笑,甚至沒有表情,蹲下身執起衣昭和的手,輕輕地像微風那樣擦過耳畔:“你看,美麗的女主人,即使是枯掉的花,總有一天也會開的。”
有眼淚從眼角流出來,衣昭和的眼睛漸漸清亮起來。
總有一天花會開的,總有一天所有的苦難也都會到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