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 六 章  初逢情敵(第2/4頁)

蔡風一驚,心中一陣狂怒,但他卻知道這樣明著與叔孫長虹唱對台戲;只會讓自己難堪,不過卻對叔孫長虹的目中無人極為惱怒,不由得放聲一陣大笑。毫不避忌地大步轉進竹林,行入竹林中間的寬闊場地,朗聲道:“何為鬼祟,我禁風倒是有些不明其意。”頓了頓,對叔孫長虹瞧都不瞧一眼,便向那立在一旁像大山一般有氣勢的中年漢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道:”蔡風見過大總管。”這人正是元府大總管元費,剛才蔡風聽叔孫長虹喊過,而在眼前只有一個顯眼的人;因此。蔡風絕對不會錯。’‘嗯,你就是蔡風?”元費仔細打量了蔡風一眼,淡漠而又帶著微微的贊賞問道。

“不錯,我正是蔡鳳。”蔡風不卑不亢地應道,眼角斜掃了那立在一旁的叔孫長虹一眼叔孫長虹長得也不醜,可以算得上是俊朗不過他那種狂傲和國空一切的氣質之中卻少了蔡風的那種野性,叔孫長虹的剽悍之氣是完全露在外面的,無論在哪裏,都給人一種猛獸的壓迫感,這或許就是因為鮮卑人的習俗所形成的、而蔡風卻不同,他的那種剽悍卻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深蘊其內,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自然而輕松,同時也讓人覺得這是一種完全壓不倒的人,更多了一種從容灑脫而優雅的氣質,這或許是由於從小便受蔡傷那種接近禪學佛學的思想所影響形成的。“大膽奴才,有你這樣答話的嗎?”叔孫長虹眼角射出兩縷強烈的嫉人和殺機,大喝道。

蔡風心中一凜,並不是因為叔孫長虹的問話,而是叔孫長虹眼角那兩縷殺機,他自信和叔孫長虹從沒結過仇,那嫉火可以理解,可是他不至於引起殺機呀,這解釋或許是叔孫長虹心胸太過狹小,不過元葉媚與他的事,叔孫長虹肯定已經聽說過,否則絕不會如此,想到這裏蔡鳳豪氣上湧,昂起頭來,緩緩地轉過身去,冷而不屑地掃了叔孫長虹一眼,淡漠得不帶半絲感情地道:‘你的奴才都在你身後或是在你家裏,這裏沒有誰是你的奴才,我蔡風更不是,告訴你,我蔡風無論是到哪裏。憑的是自己的本領和所創造的價值吃飯;絕不是靠奴顏卑膝、阿諛奉承、拍馬吹牛而生存,因此,你沒權力叫我奴才,若你自信比大人和總管更有權威,你不妨叫別人,可不要叫我。”元費也不禁臉色微變,但目光中卻露出一種欣賞的神情,而叔孫長虹卻氣得臉色鐵青,他哪裏想到蔡風會如此不留情面,而且強硬地反答他的話,這使他覺得自己似丟盡了面子一般。“蔡風,不得無禮,還不向叔孫公子賠罪。”元費裝作惱怒地喝叱道。

蔡風一聽,心中大樂,他本來是由著他自己的脾氣所說,並想好以挫敗叔孫長虹的銳氣為結局,大不了被趕出元家,而元家絕對不會因此而殺了蔡風,原因便是蔡風不僅救了元權、長孫敬武、樓風月和元勝,更重要的還是元葉媚的救命恩人,礙於面子,他們絕對不會殺死蔡風。而叔孫長虹,對於蔡風來說,並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他有這個自信,至少元府不能有失身份與叔孫長虹聯手。不過此刻元費的話明顯有一點袒護自己,他自然不會再自找沒趣,裝作驚異地道:‘峨,原來是叔孫世子,難怪,蔡風不知叔孫世子大駕,言語沖突之處,還請見諒,蔡風這裏先行請罪了、”叔孫長虹哪裏還聽得進蔡風的道歉,他從來都沒想到會有人敢頂撞於他,使他養成了目空一切的習性,剛才蔡風的冷嘲熱諷已激起了他的潛在的殺機,更何況蔡風這平平淡淡的道歉幾乎是沒有絲毫誠意,叫他如何能夠忍受得了這口氣,不由得吼道:“殺了他!”蔡風和元費臉都變得有些陰沉,而叔孫長虹身後的四人扶劍便要進攻,叔孫長虹更是雙目殺機暴射,只待尋機而動。蔡風臉色鐵青地一聲冷哼,淡漠得不帶半絲人氣地道:“我想告訴叔孫世子,這裏是元府而不是叔孫家,而我也得事先聲明,誰想對付我蔡風,都得付出沉痛的代價,這是絕對的。”叔孫長虹還是比較冷靜。他身後的幾人也似乎知道元費在場絕對不可以私下動手,以至全沒人敢上元費踏上幾步行至蔡風與叔孫長虹中間一聲輕笑,道:“兩位都是我元府的客人,一位是我元府未來的姑爺,而另一位是元府的恩人,我只希望,今日這一切只當個小小的誤會,沒有發生過,不知兩位可否願意給元費一個面子?”蔡風曬然一笑道:‘蔡鳳自然是無話可說。”

叔孫長虹也知道今日絕無可能找蔡風的麻煩,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蔡風一眼,也借機下台,冷哼道:”今日若非是看在費叔叔的面子上,我定要你人頭落地。”元費臉色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蔡風卻不屑地笑了笑,道:“錯過了今日,錯過元府,蔡風隨時隨地相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