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 五 章  敵明我暗(第2/4頁)

破六韓修遠眼角閃出一絲怨毒之色,但一閃即滅,之後竟變得有些無奈,淡然道:“成大事者豈能拘小節?大不了,我向他請罪,但卻不能夠放過蔡風,無論誰都知道,這個人的可怕之處!”“若是能夠殺死蔡風那自然是好,但若是計劃無效那可能便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會,計劃不可能會失敗,只要等到大王查出他們的下落,我們便會殺得他們片甲不留,讓他們知道,我破六韓家族絕對不是易與之輩!”破六韓修遠狠聲道。“王爺,這房子裏有條地道!”宇文肱大步從的房子之中行了出來,沉聲道。

“地道?”破六韓修遠反問道。

“不錯,依屬下所見,這條地道應該打通並不久,只不知道已通或是未通。”宇文肱如實地回報道。“可有人下去查探過?”破六韓修遠淡然問道。

“沒有,為了兄弟們的安全起見,屬下不敢檀作主張派兄弟們下去查探!”字文肱誠惶誠恐地道。破六韓修遠似乎極為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迅速去大營找一隊人馬。”

宇文肱心頭一寬,迅速向長街的盡頭奔去,行到長街口,從懷懷中出一支煙花向天空中投去。“轟……”地一聲悶響,那支煙花在虛空中爆開,一幕極濃的煙霧在天空中經久不散。

片刻,遠處傳來了急促的馬蹄之聲眼間便來到?長街口。

破六韓修遠似乎極為滿意這種速度。似乎只不過眨度的人,才可能辦事有效率。

幾十名大漢自馬背之上飛速躍下,恭敬地道:“屬下見過王爺!”“好,給我起來,在此交給你們一件極為重要的任”破六韓修遠沉聲道:“請王爺吩咐,小人等上刀山、下火海不敢稍”一名極為健碩的漢子洪聲道:“好,劉軍旗,便由你負責,我希望你能帶他們去探查這房間裏的一條秘道的盡頭在哪裏?”破六韓修遠淡然道。那被稱作劉軍旗的漢子臉色微微一變,卻並無半句多余的話,轉身對身後的諸人嚴肅地道:“你們迅速去準備一些柴草!”那些人立刻明白將會發生什麽事,二話沒說便沖入屋子之中,有的將房頂的茅草掀下,有的卻將一些木頭全拿到一起。“王爺,可如果三爺也在其中,那豈不是會讓他也受累嗎?”玉手羅刹急切地問道。

破六韓修遠無可奈何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不能讓這麽多人白白送死,何況用煙熏只是先試探一下虛實而已,並不是真的要用煙熏出他們不可。”玉手羅刹知道事已成定局,已經是無可更改的事實,不由得微微一陣輕嘆,不再做聲。

劉軍旗很快就將堆於一起的柴火在地道口架起,幾人拿著大門板作扇子,將煙塵向地道之口猛灌……大家忙了幾近半個時辰,卻似乎沒有等到半點動靜。宇文肚諸人不由得一陣焦急,連立在長街之中的破六韓修遠也大感不耐,·不由得吼道:‘“好了,這條地道可能是另有通道,你們給我四處去找找,可有出口,”“王爺,這裏有煙塵湧出,再也無法將煙灌入!”劉軍旗稟報道。

“哦,為什麽不早說?那便是說這條地道很可能沒有別的出路!”破六韓修遠悠然道。

“那該怎麽辦呢?”玉手羅刹問道。

“哼,諒他們在洞中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只要我們的人以濕布巾捂住口鼻,便會不怕煙霧,而他們就不會有這麽幸運了!”破六韓修遠狠聲道。劉軍旗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作為偏將,他無法抗拒破六韓修遠的命令,但卻知道地道之中兇險極大,而宇文肱諸人乃是破六韓修遠屬下的親隨,不讓他們下地,擺明是偏心,但事實卻無法讓他有任何辯解的機會“停火,我們下地道……”劉軍旗的聲音極為慘然地道。

淩能麗從那耀眼的黑暗之中睜開眼睛時,一切似乎全都已變了個樣。眼前是一個極為狹窄的通道,些微珠光映得四周呈一種幽森而昏暗之色。拖著她的,是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是那麽熟悉,那麽投入,可也有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

拖住她之手的人,腳步突然刹住,黑暗的通道之中,借著那寶珠的微光依然可以看清楚那一張清秀而又充滿了欣喜的臉容,正是蔡風!淩能麗禁不住鼻子一酸,想到幾個月來的別離,想到每天的擔驚受怕,不由重重地靠在蔡風懷中抽咽起來。蔡風知道這一刻並不能用任何語言去安慰對方,只能讓她將積壓已久的情緒完全發泄出來,才是真正的道理,是以他只用那只空余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淩能麗滿頭的秀發,似在向她傾泄著自己心底的關懷與愛意。

眼前稍微透出一絲光亮,長生一縱身,躍了出去。

“外面很正常,沒有什麽動靜。”一個雄渾的聲音壓得極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