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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我覺得你跳得特棒。驚訝怎麽能跳到那種程度……,不騙你哦。”

未緒看看下方,隨後目光又回到加賀身上,此時的表情變得憂郁起來。

“請問,葉琉子還沒被釋放嗎?”

這次輪到加賀把視線移開了。

“因為我們還有很多情況不是很了解呢,話說回來——”

他拿出風間利之生前的照片放到未緒面前。“這個男人便是死者,風間這個名字你之前有沒有聽到過呢?”

她立刻搖頭,“沒有。”

“我們現在大多數人都懷疑風間利之可能是想偷除現金之外的東西,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個芭蕾舞團裏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呢?也就是被偷了的話會有危險的東西。”

未緒呆滯的表情只把目光對著加賀方向,和他的眼睛一對上立刻回到原來方向。看上去正在以她的方式考慮著加賀的問題。

然而她最後搖搖頭。

“沒有這種被偷了會有危險的東西,這個地方應該沒有什麽東西。”

“這樣啊。”加賀說,“說得也對。”

“要是硬要說的話”,她又說,“應該是舞蹈演員了吧,不管是哪裏的舞團,舞者總是最最重要的。”

“原來如此。”加賀點了點頭。“或許真的如此,你們對芭蕾舞團來說就是寶貝呢。”

“但是沒法偷走呢。”

“真是遺憾。”

說完加賀又一次看著她,“你果然也是這個舞團的珍寶啊。”

然後未緒少許露出了微笑的樣子,閉上眼睛,輕輕擺著頭。

“是嗎,真的如此嗎?”

這一瞬間,加賀感受到了她內心的另外一個世界。

聽到哆哆的敲門聲,他們轉過頭一看,太田打了個手勢。然後對加賀和未緒鞠了個躬。

她動了動細長的下巴點頭示意,嘴裏輕聲說著“再見”。

走出芭蕾舞團,加賀和太田兩人向芭蕾公演的相關舞台工作人員探聽情況,他們主要負責舞台設備和照明。因為考慮到風間利之是未來的畫家,所以對舞台美術的擔當方面特別期待,但卻沒有得到什麽重要線索。

“你們幹嗎費這個功夫?”

反而遭到了這樣的冷言嘲諷。“肯定是正當防衛嘛,被打死一方無論是什麽樣的人都無所謂的吧?請你們快點把齊藤君放出來吧!”

另一方面,風間這裏的調查雖然有所進展,但還是和高柳芭蕾舞團沒有找到關聯。調查了一些和他比較親密的人,他們的證詞都是很難想象風間會和芭蕾舞或是芭蕾舞團扯上關系,甚至都沒聽他提起過類似的話題。

而且說到他的事情的時候,很多證人都會這麽總結道,

“他為了偷什麽東西而溜進別人家裏這種事情絕對不可想象,是不是搞錯了啊?”

並且還從風間畢業的學校裏的任課老師那裏聽到了以下這些話:

“他是正義感很強的孩子。”這是高中時代班主任的話。“總之他看不得一點歪風邪氣或者是有悖常理的事情,要是碰到的話不管對方是誰他都會打抱不平。程度上略微有點過於強硬,但平時他是一個乖巧並帶點幽默感的孩子。”

大學時候的朋友和教授們也說了同樣的話,而且周邊的人們對於風間利之的看法到現在都沒有什麽太大改變。

搜查員們被搞胡塗了。越是深入調查越發現風間利之和非法闖入高柳芭蕾舞團這個事實根本無法扯上幹系。

然後,當加賀發現稱得上是高柳芭蕾舞團和風間利之之間唯一聯結點的時候,已經是案發之後的第五天了。

高柳芭蕾舞團經常會把一些優秀的舞蹈演員送到國外培訓,地點是紐約的芭蕾舞團。而且這個芭蕾舞團離風間以前住的公寓非常近。

也就是說,他在紐約的時候很有可能和高柳芭蕾舞團的成員有過接觸。

“另外還有一個引起我注意的地方。”加賀看著小林和太田,說道,“那就是我們之前在風間的房間裏找到的那張芭蕾舞入場券,日期是去年的三月份,也就是那家夥從紐約回來不久後。明明對芭蕾舞完全不感興趣的風間,為什麽會突然心血來潮呢?我個人認為,這其中原因應該追溯到他在紐約生活的那段時間吧。”

他的意見得到了小林他們的贊同,並以此作為搜查方針。首先要做的,是在高柳芭蕾舞團的演員裏篩選出可能和風間在紐約有所接觸的人物。這個調查立刻得以了執行,有可能的人物鎖定為兩個,一個是紺野健彥,另一個是尾田康成。

還有如果忽略從前年到去年這個條件的話,還有幾個人也值得關注,高柳亞希子也在其中。但齊藤葉琉子和淺岡未緒從來沒有去過紐約,她們只是有去倫敦留學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