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紙婚(第3/3頁)
蕭鐸給她報了寕江東京分部負責人的名字,點上烏魚子和北海道蟹,於祗小口吃起來。
她回頭問蕭鐸,“你不嘗嘗嗎?”
蕭鐸說他吃過了工作餐,享不慣日料。
於祗握著勺子笑笑,“那真是......”
一句可惜了還沒說出口。
江聽白就神色冷然的,不見有一絲別的表情,他一邊扯領帶,一邊從走廊盡頭,步履生風地轉出來。目標也很明確,拿走於祗手上的勺子丟在桌上,緊攥住她的手腕,一言不發的,就把她往裏面帶。
於祗本來坐在餐案前,因為高跟鞋穿太久腳前跟發脹,她坐下時便略褪了褪。倏忽間被江聽白這麽一拽,她站都站不穩,身體跌跌撞撞跟著他往前,又一面喊道,“鞋,鞋!”
盥洗室裝飾水準很高,不分男女,江聽白將她推了進去,反手將門鎖上。
於祗靠在洗手台上揉了揉手腕。她看一步步走過來的江聽白,委屈地瞪大了眼睛,撅起一點唇,“好兇。”
江聽白眼中翻滾著墨色濃重的烏雲,他離著她一米遠,故意克制著沒有上前,他知道一貼近她會發生什麽,接下來的一切行為都將不在他的掌控中。
他喉嚨幹澀,嗓音是咽了沙的顆粒感,“不是說不來?”
於祗沒敢再看他,低頭撫上裙擺,輕聲道,“就是來了。”
不是這個答案。這個答案不讓人盡興。
江聽白繼續逼問她,“就是想坐飛機?還是在家裏待閑了?”
“或者,誰給你氣受?要我來出頭。”
於祗無法編下去。她迎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嬌婉的音調裏,沾上了一點哭腔,“我想你。”
比剛才說好兇的樣子更委屈可憐了。仿佛是在告訴他,身體發膚的痛也許還可以忍受,但想他不能,比那要更難受。
江聽白聞見了自己滾燙的呼吸,急促著,不停地喘著,下了道命令:“再說一遍想我。”
於祗順從的,半張了張嘴唇,“我想......”
這句話太要命。她被大步上前的江聽白不留余地的吻住。他毫無章法可言,更不講一點體貼,用力勾纏著她的舌尖,拼命吮吸著她口中清甜的汁液,他不許她呼吸,他要她的呼吸都盡數依附在他的口齒中。
於祗的手在貼上他身體的一瞬間,輕車熟路地向上緊箍住他的脖子,江聽白將她托抱起來,哢嗒一聲,才撿起來的高跟鞋又離了她的腳面,掉在地上。
她被推到了冰冷的墻面上,一只手腕被牢牢扣住,江聽白的拇指難耐地抵進她的掌心,她的頭被迫高高仰起,接納住他霸道的、不遺余力的、炙熱的氣息。
他們吻得太久,吻到於祗因為窒息,眼尾生理性地被逼出淚來,流進她濃密的長發裏。
江聽白抽出一絲理智來時,想的不過也是,他們已經六天沒有接吻,他失控得合情合理。
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門。
於祗比他先清醒,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尋著個能得喘息的間隙,低聲喚他,“江聽......”
只說了兩個字,就又被江聽白霸占住了唇舌,他吻得太深太急,於祗再怎麽掙紮,也只剩嗚咽破碎之音。
“唔...有人...唔...唔...在外面。”
江聽白反應起得厲害,聲音已啞到不能再啞,“隨他在。”
他邊吻著她的臉,伸手去解於祗的裙子側面的拉鏈,兩只手都不得法,只拉開了一點小口子。江聽白氣血翻湧著,猛地用了好大力氣。
“刺啦”一聲,於祗聽見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他慢條斯理吻她的耳垂,“平白的,你拉它那麽緊做什麽?”
於祗情難自禁地顫巍巍抖著,她受不了這樣的,她會很沒出息的在這裏丟臉。
其實已經......
江聽白還偏要說出來羞她,“只是吻一下,就成這樣了?”
“嗯。”
江聽白渾身燥熱地吻她,喉結反反復復地吞咽著,嘴也不饒,“於二你好出息。”
於祗承認。她承認,二十七歲在江聽白手裏開了葷,她食髓知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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